问了句:“你怎么在这?”
合理猜测:“来玩?”又往进门那边看去,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是唬人的。
过了几秒,dying指了指,苟溺别过头才看到小情侣旁边多了人。
是卓清然他们。
她没自恋到他们一群人为她而来,毕竟这理由也挺蹩脚的。
“你喊的?”转头问旁边的于姚。
“k姐带我们来的,不会不欢迎吧?”dying乐呵解释句。
苟溺往卓清然那边瞄了眼,懒洋洋耷拉在沙发上,眼皮似乎耷拉着,强撑着些许精神在玩手机,似乎脑门就刻着‘我是被逼来的’,那股懒散展现得淋漓尽致,腿大喇喇地晃着。
或许苟溺的眼神太炙热,他抬睫对上了苟溺那不怀好意地赤裸裸的目光。
气氛有些粘着。
过了几秒,k姐从洗手间出来,“迟到啦,带这么多人不会介意吧?也没提前打个招呼。”k姐朝她招手。
“这话说的。”苟溺才挪开视线。
乐队在台上唱着歌,声音温柔又厌倦,让人浮想联翩,缭乱的灯光烘托着气氛,炫彩弥漫,真有种夜夜笙歌的错觉。
苟溺喝了点酒,有些拘谨。
于姚招呼着大家好吃好喝,加上dying是话痨的性子,场子也被捂热。
“玩点游戏?”于姚提议。
“玩啥?”苟溺给对面的人倒酒。
“美杜莎?”那女主持的男朋友说,显然没少混这种场合。
此刻有个艳丽的女生过来搭讪,坐在卓清然上方的沙发,勾着笑,碰了碰他举着的酒杯,又仰头咽下,笑意嫣然。
卓清然有些漫不经心,摇晃着酒杯,脸被对方抬着对着她,在昏暗的灯光里多了几分调情的意味。
苟溺自觉移开了眼神,有一搭没一搭和于姚扯了几句。
但不知道过了几时,卓清然背后又恢复了寂静,被斟满的酒也一口未动。
“大忙人,听点规则呗。”k姐往他面前推了杯酒。
“好。”他喉结滚了滚,眸子格外的黑曜。
“好什么呀?win你听清楚玩什么了吗?”女主持的男朋友说。
“美杜莎。”他扯着笑,摇着酒杯,有些玩味。
“得,泡妞还一心二用。”那女生的男朋友直言不讳。
“我没泡,你想多了。”卓清然似有若无的冷淡。
“哦……”一些人打趣着他。“都被勾着了,这叫没泡?”
卓清然懒得解释。
“还不玩?”他才把酒杯举高,灌了几口酒,看不出任何意味,脸上也没多余的表情。
玩了几局下来,苟溺没对视上就算了,对视上了,酒喝得多了,反应也慢半拍。
成了局局都被灌的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