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游戏就是为你们情侣准备的吧?你们一杯都没罚呢?光我们喝了。”k姐调侃。
苟溺觉得在理:“那换一个。”
“玩扑克?”苟溺提议。
“输了真心话大冒险或者喝一杯。”有人补充。
苟溺应了声。
卓清然坐在苟溺对位,手指骨感修长,带着沉香的串珠和手绳,那些珠子随他的手拿起酒桌上的牌磕到玻璃桌上,发出轻声。
他熟稔地洗牌,把牌打乱,有种专门混迹在牌桌的错觉。
苟溺输了几次,每次都选了喝酒。
她倒是看出来了,和这群人在一块玩,特别是有那女主持的男朋友在,还不知道能问出多惊天动地的问题。
还是喝酒划算。
“小主持人。”带点戏谑。
苟溺知道在喊自己。
“老喝酒不是这么回事啊?”他调侃。
又紧接着问:“现在心理最在意的异性的名字是什么?”
苟溺无奈笑了会,有些晦暗,慢悠悠泯了口酒,“管管你男朋友行吗?”
……
苟溺结了账。于姚有工作提前走了。
看着卡座上得酩酊大醉的众人,有些后悔。
“你们自己走行吗?”苟溺看向WPG那群人,礼貌问了句。
苟溺看着他们一些人走得晃晃悠悠。
dying负责,说了句:“姐,我送他们回俱乐部。”
k姐喝了几杯高度数的酒,醉的不轻,现在人正安静瘫坐在苟溺旁边,俨然没了大姐姐的模样,平常的严厉都落了几分。
“那我送k姐吧。”苟溺抬眸望向卓清然。
他眉眼乌黑,穿着黑丝绸衬衫多了几分浪荡桀骜,表情还和往常一样对一切事物都漫不经心。苟溺分辨不出来他醉没醉。
卓清然没说话。
“你还清醒吗?”苟溺耐心问。
想着他要是清醒可以帮着dying抬他们队友回俱乐部,不然估计dying还要回来接他一趟。
见他还是沉默。
“卓清然。”苟溺随意般喊他。
算了,苟溺心想,到底要醉的人回什么话啊,自己喝得也有点白痴了。
下一刻,苟溺正准备转身。
卓清然一把她拽了回来,力道不算小,苟溺有些没站稳,往前扎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