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上。”
“win收敛点吧。”dying啧啧了两声,嘲讽道。
卓清然的碎发被风撩拨吹起,他也止不住笑,不过那是冷笑,桀骜感很重,摆明了就是不当回事。
后面知道答案后的大家。
“我靠,你怎么有脸说自己是第一?你还没拿第二个世界冠军呢?”
“你先拿到第一个再说。”卓清然总是这样不留情面,他笑得张扬说。那是一抹浓烈的色彩,让人移不开眼。
“不想和你说话了。讨厌。”那人撒娇。
混战了好一会,看着有队魂,又没队魂的。因为大家当着外人——她本人,抖漏各自的‘黑料’。摄像机拍下了他们一群男孩最肆意,最放肆的样子。那样的青春,并不精致,吵吵闹闹,谁也不曾落下。
谜底是,其他人是“冠军”,win是“第一”,他们歪打正把卧底投出去了。
卓清然无拘无束的在床上靠着白墙,居高临下望着她,苟溺觉得没走到他床边的必要,直立地站在门边准备开始提问。
“看我看得入迷了?”他吊儿郎当。
苟溺默了一会,反应过来,有点无语,无意啧了声。
才被自己蠢到了,这是抽卡游戏,压根不用她问,得把问题卡递到他床上,让他抽才行啊。
她走了过去,靠着楼梯的栏杆,把卡平铺在他床边。看了下他又看了眼牌。
“几张?”
“什么?”苟溺听不懂卓清然说话。
“要抽几张?”
苟溺看着手上的牌厚厚一沓,觉得多问些也没事。于是回答,“五张。”
他随意抽了五张,他拿到手中看第一张的时候,有些僵住,也不知道是不是苟溺的错觉。
苟溺提醒:“你抽完该给我问。”
“就是啊,一大老爷们磨蹭什么呢。”旁边的队员附和道。
卓清然把牌递给床下的苟溺。
苟溺拿过,也有些愣住了,迟迟都没有问出口。
“是什么啊?苟溺。”
“快问啊!”有人催促。
苟溺有些不情不愿问,声音有些干涩发紧:“被甩过多少次?”
问出口的那次,轰隆隆一片‘喔’的声音。
她想这是从哪里弄的问题牌,她还以为是问些比较正常的问题呢。
“一次。”卓清然坦然说了句。
dying搭着卓清然的肩膀,似乎很惊讶,“不是哥?你真被甩过啊。”
也有人为他鸣不平,“那女的眼光高到喜马拉雅山去了吧。”
这一切都尽收苟溺眼底。
苟溺打断了他们,看了第二张牌的内容,也有些问不出口,苟溺觉得误入恋爱节目了吧。“你属于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
“后者。”他回答得简洁,似乎只是敷衍。
“最想和在座的谁吵一架?”苟溺看到这个问题终于来了个正常的问题,面上恢复了正常的脸色。
“那个人应该心里有数。”他脸上有些愤恨。
苟溺想应该是某个队友?
“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苟溺就不该对这种卡牌抱有希望。
“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