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霂燃看到大厅摆了几个纸人，有可爱地圆头圆脑，神似那前台纸人，还有仿真人类的。
听到隐约地谈话声，是游客对着纸人地侃侃而谈，“这是几百年来的传承，白氏可是大氏族啊……”
后面的话舟霂燃听不清了，他眼前恢复正常，抬手抚摸台面，这里因为荒废许久，已经不似当年模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舟霂燃抬头看向纸人，换上了一副笑脸，“是我请你出去，还是你自已出去？”
纸人开始发抖，眼泪从它那糊成一团的眼睛里流出，是血红色的泪，很浓，一股血腥味飘散开。
“你让它生气了……你让它生气了……你会死，你一定会死！”
纸人染成了血色，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左右摇晃两下后不再动弹。
“大概……死了？”
舟霂燃双手撑在柜台台面上，俯身向下看。
杨泽瞥了眼刚恢复正常的方桥，上前轻踹了下纸人。
以他的警戒之心当然不够，他向方桥伸手。
“干吗？”方桥一脸懵逼。
“打火机。”杨泽冷声道。
方桥当即手伸进裤兜里，从紧绷的口袋中揪出打火机。
不过。
“你怎么知道我有打火机？”
杨泽接过打火机，没回话，蹲下身打出火焰，点在纸人的手指上。
纸人刚一接触火瞬间开始燃烧，眨眼间只剩下了一捧黑灰。
舟霂燃指节抵在鼻下，那浓郁的血腥味让他感到不适。
要比正常的血腥味浓上好几倍，并伴随一股类似臭鸡蛋的味道。
方桥已经冲到一边狂呕不止，只是他肚子里没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酸水。
杨泽面色不改，捏起一点黑灰放置鼻尖轻闻。
血腥味和臭味之下，有墨水味，还有一股花香，是凤仙花的香味。
看来制作人很喜欢凤仙花。
方桥吐完靠在梁柱上，有气无力地哼唧。
门口传来响动，舟霂燃抬眸看去是椰子国的天选者。
安克拉和吉提潘震惊地看向舟霂燃以及大厅另外两个人。
“舟，杨……你是？”安克拉走近一一看过他们的面庞，尤其是那张陌生的脸。
他眼睛微微转动，当然知道这人是游客。
今天的尸旗没有被换，他就猜到游客没死，再加上夜晚的动静实在太大了，想忽视都不行。
“这里是会议室吗？”吉提潘走到杨泽身边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