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山拍手叫好:“钰哥儿做得好,就该给乔老大点颜色看看!”
其他村民也觉得痛快极了。
乔文德这种人,早该有人治一治他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活该!”
“钰哥儿算什么恶人,他就是个可怜人。”
“呸呸呸!是我说错了!”
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更刺激的还在后头。
乔钰故技重施,操起扁担冲进乔家,把几间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锅碗瓢盆,板凳桌椅,都被乔钰拆了个遍,连炕上的褥子都没放过,一把火烧个干净。
乔钰提着扁担,明目张胆地在院子里烧褥子和乔家人一年四季穿的衣裳。
乔文德在一片火光中急得跳脚,脏话连篇,不堪入耳。
“乔钰你&%*”
乔钰才不惯着他,一扁担上去,直接把乔文德的那张臭嘴抽得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乔文德吓傻了,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叶佩兰全程没有动作,似没了三魂六魄,呆愣愣地看着远处的闹剧。
后悔吗?
当然后悔。
她早就后悔了。
可后悔没用。
乔钰是个疯子,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想要所有人和他一起,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罢了,罢了。
什么乔文德,萧鸿羲,都不重要了。
她现在自身难保,哪还有力气管其他人。
叶佩兰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看着布料化为灰烬,忽然哈哈大笑。
笑声尖锐,痴癫疯狂。
至于乔金乔银,早就带着媳妇孩子躲到地窖里,头也不敢露。
乔钰又一次毁了乔家的一切,扛着扁担扬长而去。
路过萧鸿羲和萧荣,仍然觉得不够解气,抡起扁担照着两人一通猛捶。
两个姓萧的原本正昏迷着,硬是被乔钰打醒了,在马车里翻腾打滚。
奈何马车空间有限,任他们如何闪躲,也躲不开乔钰的攻击。
“啊!”
“救命啊!”
“别打了别打了!”
“乔钰我不会放过你的!”
“侯爷救命!侯爷救命!”
围观全程的侯府仆从和乔家村村民:“”
乔大山嘀咕:“钰哥儿怕不是疯了?”
“兔子急了也咬人,钰哥儿才不是疯了,他只是被逼上绝路了。”
“说起疯了,我倒觉得叶佩兰更像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