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想和郁烊友好相,郁烊不愿意。
还在这种聚会里,给自己下葯,为了跟他睡觉,然后胁迫他?
郁烊下的筹码未免太大了,哪怕不是他自己来,换了别人都行。
还是说,郁烊早就对自己有点意思了。
盛岸思绪快速转着,无论缘由,既然郁烊都做了,那么他就该为自己所做的,承担一切结果。
比如,如他所愿,和他有关。系。
盛岸没有和男人做。过,但见过猪跑,知道该怎么来,应该要慢一点,不然郁烊会受伤,盛岸有一点智,可是不多,尤其是在郁烊反抗着想要逃走时,盛岸智告罄,然后他就看到郁烊的一张漂亮的脸蛋,惨白到了极点。
郁烊的嘴唇在哆。嗦,他在说话。
盛岸听不清,靠近了后才听到他在说:“疼,唔,好疼。”
“别,出去,你出去。”
盛岸低头往两人中间的位置看,确实艰难,非常的难,只是稍微的触及到一点,就被四周的墙壁给掋抗和阻碍着。
盛岸知道就算是梦,都该离开,但如果真的走了,他想要看到的更多就不会再有。
即便是梦里,他也想再多看一点郁烊不同的样子,他痛苦,他的挣扎,他的脆蒻,他的瑟瑟發抖,每一个细微的表现,对盛岸而说,在这个时间点,都誘惑到,盛岸想要疯狂地侵。害他。
盛岸不仅没有停,反而更加坚。定地前行。
郁烊忽的扬起了头,颈项拉出的弧度,随时要断裂似的。
他怎么呼吸都呼吸不了了,他疼到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渾身蜷蒻起来,他想縮着这样一来就不会疼了。
可是没有用,他的胳膊他的膝盖,都被摁着,他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郁烊想,这是谁的梦?
他的梦吗?
可是他再怎么做梦,都不该梦到盛岸,而且还是和他做这种不堪的事。
似乎流血了,郁烊看不到,只有尖锐的疼袭来,他不敢往前面看,眼睛怔怔的盯着天花板。
天花板晃荡起来,摇摇。晃晃的,随时要坠落下来般,可郁烊一直等,结果天花板,没有落下来,倒是他,身体往下坠,坠进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郁烊闭上眼睛,闭一会又睁开了,他转头去看落地玻璃窗,外面已经天黑了,夜幕沉沉菈下来,将这座城市给遮盖着。
他真的太蠢了,哪怕是当坏人都一点都不合格。
看到房间里有人,立刻就冲了上来,担心盛岸会有事。
结果他把人给揍跑了,想休息一会,转头盛岸居然会醒来还走出来,将他给困在了怀里。
他这个坏人,到头来反而把自己给害了。
郁烊笑了起来,怎么不算是坏,坏到自己身上了而已。
郁烊的笑声被堵住了,他睁大了眼,立刻就收紧牙关,可是盛岸这个东西,居然早有准备,郁烊牙齿發酸,无法用力去给人咬出血来。
反倒是盛岸看他似乎缓过来一点,忽然将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郁烊无力着点,立马抓着盛岸的肩膀,盛岸搂着他,走到了窗户边。
郁烊被放了下去,面对着窗户,不等他找机会跑,后面一个滚。烫的身体靠了上来,郁烊被逼着跪在了窗户前,他抓着光滑的玻璃,无法坐到地上,反而是坐到了盛岸的身上,准确来说,不算是身上,而是盛岸的那个让他疼到發抖的支撑点上。
郁烊挣扎不能,拒绝不能,森*晚*整*窗户外有点光进来,郁烊于是可以隐约看到窗户上他的和盛岸。
他眨了眨流泪的眼,里面的人真可笑。
郁烊再次笑起来,他的膝盖跪在地上,脚弯后是盛岸的膝盖,也就是他是半坐在盛岸的怀里,但身。体的重心不稳,导致他极其难受。
可是对盛岸惹眼,郁烊这样的姿态倒是异常方便了盛岸,盛岸轻易就能前行到难以触及到的一个深。度里。
郁烊有种作呕感,但怎么都吐不出东西来,五脏六腑似乎都快被一把胁迫他的利剑给刺。穿了搅碎了。
快点结束!
郁烊已经不期待可以逃了,只想快点结束。
然而就算是晕过去了,不久后又再次醒来,醒来时,他还在盛岸的怀里,只是这次是面对面了。
盛岸扣着郁烊,在自己的怀里,郁烊后背是冰冷的玻璃,玻璃窗透明,扭头就能看到酒店楼下,落下有一些车辆在来往,郁烊缓缓转眸,看向了面前的盛岸,他眨眨眼,这场噩梦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