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会和盛岸睡了,还是他被盛岸睡。
郁烊抓着盛岸的耳朵,在上面掐出了血痕来,盛岸没说话,只是拿行为来向郁烊证明,他到底对他这具身体有多着迷和着魔。
疼感似乎在慢慢淡化,后面都能从里面感受到一些乐趣了。
太可笑了。
还能有乐趣?
他可不要脸。
郁烊眼底流出了泪水来,泪眼模糊中,盛岸似乎对他说了什么,郁烊听不清楚,又多了很长一段时间,郁烊这才昏迷过去。
这一昏迷,到第二天醒来时,郁烊沉默着起来,自己衣服不能穿了,抓着盛岸的衣服,穿到身上,盛岸还在睡,郁烊一眼都不看他,走出房间。
靠在电梯里,郁烊抬起手捂住了眼睛,浑身颤抖中,有泪水滑落出指缝。
拿开手,郁烊双目通紅,擦干泪水,他冷漠着一张苍白的脸,走出电梯,郁烊坐上了汽车,他得回去洗澡。
另外就是,酒店里的很多监控,都要提前清。一下了。
汽车开到家,进去后郁烊脫了衣服,在看到是盛岸的衣服后,郁烊气得一拳砸砸了浴室的墙布上,指骨裂开,鲜血流了一缕下来。
闭上眼睛,缓了许久,郁烊这才睁开眼,呼出一口长气,郁烊拧盖花洒,往身上淋着冰冷的冷水。
受伤的地方,郁烊不想管,可知道如果自己不管,可能会生病。郁烊额头掋着瓷砖,把不该有的所有东西都给清。了出去。
洗过澡后,郁烊已经渾身都發抖和發冷了,躺到被窝里,虽然是白天,郁烊脑袋昏沉,闭眼就睡了过去,期间有人给打电话,他并没有接听,到了晚上后再次醒来,他发烧了,额头烧得滚。烫。
爬起来拿过手机,很多信息,其中有几条和他报告,盛岸在追查昨天给他下葯的人是谁。
郁烊盯着短信看了许久,忽的他呵呵呵地嘶哑着声笑起来。
居然都忘了吗?
那么逼迫他,居然全都忘了。
郁烊起身去客厅,接了冷水来喝,他虚弱的靠在沙发上,回复了对方。
“监控都毁了吗?”
“全部都按照你的意思,都毁了,查监控是查不到的,但就是可能有人看到……”
“没事,看到也不能说明什么,不只他一个上楼,上去的人多了。”
郁烊让对方有事再和他联系,把手机扔在茶几上,郁烊惨然的笑意从眼底消失只剩一片冰冷和恶心了。
郁烊这边引。火烧身,还烧得相当可怕,另外徐陌声的那里,火虽然没烧到身上,但还是引的某人盯着他,满目的疯狂。
徐陌声把郁烊那边的一群人,不是全部,就找了几个,约着他们去会所,在会所里,徐陌声左拥右抱,风流姿态展露无疑。
他的行踪全程都有人跟着,连睡觉的都有,和几个男女混在一起这事,第一时间就被某个疯子给知道了。
那人正和人谈事,非常重要的事,得知到消息后,起身就有了。
事情可以再谈,没那么紧急到必须那一刻,但要是有别的人去接近他喜欢的,他就一秒都不愿意等了。
漆重踩着匆忙的步伐,赶去了会所,门一开,里面的情形就让漆重眼底的阴暗深得不见底。
徐陌声悠闲慵懒地坐在沙发中间,两条长腿放茶几上,其中左脚的褲腿上移,露出了红绳和铃铛,徐陌声的衣领半开,穿得单薄,隐约可见地一抹紅和坠在那里的红宝石,左边的人端酒喂他,右边的拿着水果给他吃,一派的风流倜傥,活。色生香。
走到屋里,漆重都没说话,只是抬手挥了挥,几个年轻男女就被他一身的冰冷寒意给慑得不敢动了。
几人僵着身体,慢慢走出去,走到包间外,有人抓着墙壁才能站稳身体。
徐陌声怀里忽然没有了人,他把手臂拿了回来,他的嘴。唇上明显可以看到一些口红的印子,他和女人接过吻了。
徐陌声拿过纸巾擦了擦,擦了一点口红下来,而后他还勾了勾嘴唇,似乎在回味一样。
徐陌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往门口走,不出意外的,他的手臂被漆重给抓住了。
“这是第二份回礼?”
漆重低垂的眼,黑到深邃如深渊。
“不是。”
徐陌声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