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还在她体内,胯间的炽热正在逐渐消退。
她的阴道依旧湿润、紧致,肉壁温顺地吮吸着,可那份冷漠的提问就像一桶冰水浇下,把我的欲望硬生生压断。
“我……”
喉咙发干,我一时间完全答不上来。
脑子里翻腾的全是如何冲撞她的身体,如何让她放声呻吟,而不是股票与金融风险。
那原本坚硬的东西在这一瞬间软了半截,尴尬地滞在她体内。
茉莉低下眼,似乎这才察觉到自己的突兀。
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一瞬,终于轻声道:
“对不起,我不该在此时问你这些。我……不问了,你继续吧。”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带着一丝罕见的歉意,可这并没有让我真正释怀。
欲望与挫败交织,我盯着她的脸,心底掀起荒诞的怒火。
她明明全身泛红,明明乳尖硬立,明明穴口在分泌大量汁液,却偏偏能像神职者在布道时那样冷静,甚至有闲心和我谈金融。
她的身体在召唤我,而灵魂却游离在另一个高高在上的层面。
这种反差让我既愤怒又被挑衅。她不是不会享乐,而是不允许自己沉溺。她把性爱当成契约的义务,而不是情感的释放。
我咬牙重新挺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她如何保持冷漠,我都要让她崩溃。
茉莉的手臂缓缓抬起,动作冷静而流畅。她将雪白的乳房微微托高,碧色的眸子淡漠地落在我身上:
“你想亲吻我的乳房吗?上一次你似乎很喜欢这个。”
那声音轻缓,没有丝毫情欲的颤抖,仿佛只是陈述事实。
可正因如此,我的心口顿时燃起火焰——她这是在施舍,像是怜悯地给予我一丝慰藉,而不是被我真正征服。
我怒火中烧,冷哼一声扭过脸去,拒绝给她回应。
她凝视我片刻,似乎看出了我在赌气,却并不辩解,只是缓缓放下手臂,重新拿起床边的平板。
纤细美丽的手指滑动屏幕,光亮再次映在她冷峻的侧脸上,好像我在她身上的一切动作,都只是背景噪音。
这种漠然,比任何抗拒都更让我抓狂。
我压抑不住心头的怒意,猛地加快抽插的频率。
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穴口因不断的撞击而发出淫靡的水声。
每一次深入其中都能感觉到她体内的紧致与湿滑。
汁液顺着我与她结合的部位不断溢出,弄得床单湿透。
我满身大汗,肌肉因紧张和兴奋而颤抖。
胸口起伏如同擂鼓,喉咙里溢出的喘息粗重低哑。
我用尽全力将她的腰抓紧,像是要把她完全融进自己的身体。
她的乳房随着我的冲撞不断晃动,汗水顺着她的颈项和乳沟淌下,汇入肚脐。
身体的反应再明显不过:蜜穴湿润滚烫,肉壁紧紧裹挟我的每一次冲击,乳尖坚硬得仿佛渴望被含吮,连呼吸都比平时急促。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沉默——没有呻吟,没有呼喊,没有那种失控的声线。
只是闭着眼,任由我在她体内肆意。
她甚至刻意保持气息均匀,仿佛害怕任何多余的言语再次破坏我的情绪。
这种克制让我几乎崩溃。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在心里咆哮,完全受不了自己对牛弹琴的无力。
不多时我已经到达了极限,双手死死压住她的大腿腰胯猛地一顶,将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她的深处,直到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
那一刻,我仿佛突破了某种极限,腰眼一紧,浓烈的精液狂涌而出,直接灌注进她的子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