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快感炽烈到让我眼前一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掏空。喷射的每一下都让我灵魂颤抖,畅快淋漓,几乎失声。
而茉莉只是身子微微一震,双腿本能地轻轻夹紧,随后便迅速的恢复平静。
我趴在她身上,大口喘息,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口。耳边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她依旧均匀的心跳。
明明刚刚在她体内倾泻了全部,她却依旧没有一声呻吟。身体的确回应了我,淫液丰盈、肉壁紧致、乳头挺立,可灵魂却依旧冷漠高远。
这一刻,我的心像被撕开。
我很爽。
毫不否认,茉莉的肉体完美得无懈可击,紧致与湿润兼备,带来的快感甚至比夜来香、牡丹那些最会榨精的骚妖女还要强烈。
她的身体让我彻底沉醉,就算她什么都不做我依旧能射得痛快淋漓。
可我的内心却是挫败的。
我没能让她失声。
我没能让她崩溃。
我没能让她像那天在祭坛上,在安达利尔的催情药作用下,放浪地扭腰、呻吟不止。
那一次,我以为自己征服了她,以为她在我怀里失去矜持,证明我足以让一个冷冽的天使堕落。
可现在我才明白,那只是巧合。
那是药物,而不是我。
失落与愤怒交织,我仿佛被狠狠按在了现实里:凭我自身的魅力和实力,我在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她不是夜来香,不是牡丹,更不是任何一个甘愿沉沦的花妃。她是茉莉——一个即便肉体臣服,灵魂也绝不轻易放下的存在。
我伏在她身上,汗水与泪水混杂。下身还留在她体内,可我的心却仿佛远离千里。
许久之后,我终于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精液随着动作汩汩涌出,顺着她湿润的穴口滑落,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滴下。
我的鸡巴黏糊糊地挂着白浊,酸麻得发软,我却懒得去管,直接瘫倒在她身边,大口喘息,胸口起伏剧烈。
茉莉平静地放下手里的平板,没有斜睨我一眼,只是淡淡说道:
“我要去洗个澡。”
她起身,动作不慌不忙,赤裸的身影在灯光下勾勒出圣洁又诱惑的曲线。
修长的双腿踩在地板上,带出一点精液的水渍。
她推门走进浴室,不多时,那里便亮起柔白的灯光,伴随着哗哗水声。
我依旧瘫在床上,身体被快感榨干,心却空落落的。
那种挫败感啃噬着我,让我无法安心闭眼。
她刚才的冷漠仿佛一块巨石,压在我的胸口,欲望未曾真正得到满足——不是肉体,而是那种期待她在我怀里失控的满足。
不甘愿驱使着我,双腿沉重却一步步挪动,推开浴室的门。
水汽扑面而来,氤氲中她正立在花洒下,金发湿透,水珠沿着白皙的肩背滑落,顺着曲线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她转头望见我喘着粗气站在门口,没有任何恼怒或羞耻,眼神一如既往的冷静。反而平淡地说:
“一起来吧。要我帮你擦背吗?”
这一句平淡至极的问候让我心底的酸意猛地涌上来。
我不受控制地上前,双臂从背后抱紧了她。
水珠溅落在我脸上,我却顾不得,只是死死将她的身体贴在胸口。
我埋首在她的颈侧,急切地亲吻。
唇齿间满是水汽和她清淡的香气。
我一次次沿着她的脖颈吻下去,肩膀、锁骨、乳峰……每一个地方都带着热气与水珠。
她没有推开我,甚至微微偏过头,似乎是对刚才的冷漠反应有了些歉意。
她伸手轻轻抚过我的发,算是某种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