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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古怪的撅嘴,对以往所见,只能埋在心里,半句都不敢在公主面前提。

只能旁敲侧击的提醒:“皇上的亲母还在世,内宫也还养着几位太妃,操心皇上的婚事,不必公主费这个心吧。”

听她说的有理,月栀有些动摇。

婳春又继续说:“您真要选了,皇上能看得上是一说,若看不上,不仅皇上埋怨您,连落选的贵女也会心生怨念,您何必做这两头不讨好的事。”

月栀恍惚,无奈轻笑,“你说的对,我总是一见他,就为他操心这个那个……”

可他已经是皇帝,不再需要她操心了。

主仆说话间,游廊转角后传来一阵悉落声,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狠狠摔在了地上。

“一个不祥之人也配来赴宴?还是爹爹太惯着你了,要我说,就该把你锁在家里,早早送去青州成亲,省得你不安分,总把眼睛盯在旁人家的好儿郎身上。”

听声音,说话的是个稚嫩少女。

又有一道妇人声响起,“好了好了,在家便同她置气,打扮的漂漂亮亮出来赴宴,何必再因她坏了好心情,咱们走吧。”

几道脚步声离开,只剩下倚在墙角的那道隐忍又不甘的呼吸声。

崔香兰愤愤哼了一声,“呸,一对坏坯子,自己相不上好人家,就使坏不让我嫁得好,等我有朝一日熬出头,非叫你们尝尝报应的滋味。”

她去扶头顶被抓到散乱的发髻,唯一一件撑门面的发饰都被摔坏了。

那对母女便是故意恶心她,要么灰头土脸的去席面上丢人现眼,要么灰溜溜滚回家去。

崔香兰委屈的抽泣起来,却听一道轻柔的脚步声从另一侧缓缓走来,她像惊弓之鸟一样匆匆爬起,看到地上被摔坏的攒珠金钗,想着修修还能再戴,有慌乱的去捡钗和掉了一地的细小玉珠。

东西还没捡完,来人已经走到了面前,抬头,眼前是一张美得令人心惊的面孔。

肤色雪白透亮,眉眼精致,一双明眸宛如秋水盈盈,眼神懵懂纯净,一看便是个被娇养着长起来的富贵小姐。

相比之下,崔香兰狼狈又无助。

当着人面,逃也不是,问候也不是,她只能垂下眼眸,等待对方的惊讶与奚落。

却听到来人问:“方才是有人欺负你吗,我听到你在哭……”

在崔家,她是人人可欺的大小姐,所有人都知道她被继母和妹妹欺负,连爹爹都知道,却从没有人敢提。

贸然被人点出,一句试问仿佛迟来多年的关心,崔香兰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来。

月栀一下就慌了,小声问婳春:“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她怎么哭得更凶了?”

婳春:“公主,这位小姐发髻散乱,发钗摔坏了,怕是羞于见人。”

“原来如此。”月栀了然,从自己发间取下一支雕花银钗,叫婳春拿给她。

“我无意取笑你,我看不清东西也不认识你,不会将这事告诉别人,这钗赠你,你将头发挽好再入席吧。”

说罢,她带着婳春走了回去,留崔香兰一人手持银钗,疑惑的看着她的背影。

二人刚回到原处,何芷嫣便捧着茶盏过来了。

“你先喝,我有事要跟你说。”

月栀不明所以,喝茶解了喉咙的干渴后,才听何芷嫣紧张兮兮的说。

“刚才我过来,远远的看到假山前头有个女子堵着二郎不让他走,好不知羞,若不是手里端着茶,我定要过去理论一番的,这会儿他们应该还在那儿,你要不要同我去看看?”

月栀疑惑:“此地离男宾席和待客之处都很远,二公子怎会到这边来?”

何芷嫣清咳一声:“还不是我为了叫你们见一面,提前跟他说的,哪想他人到了,我还没请你过去,便有个女子凑上去了。”

为了叫这对有情人见一面,她又是跑前跑后,又是打点国公府中的下人,好不容易就快事成,却被人半路截胡,何芷嫣再好的脾气也不能善罢甘休。

同婳春一块,将月栀扶到假山下。

到了地方,却不见梁璋和那女子。

不远处,段云廷揪着沈娴的后领将人带远,不顾她贴身丫鬟的阻拦,将人丢到一间无人的空室。

“公主与梁家公子的姻缘是皇上钦定,还请郡主不要动歪心思,惹哭了公主,您可没有好果子吃。”

他抱着双臂,玩味的审视做了错事却一脸理直气壮的倔犟女子。

若不是他发现及时,把沈娴带走,还不知道她会跟梁璋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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