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西路军终于摸到沼泽边缘的英军阵地。周明举起弓弩,毒箭精准射中哨兵的咽喉。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出沼泽,泥浆飞溅中,英军还没反应过来就成了俘虏。
“勃生港的舰队有动静吗?”周明问通讯兵。
“英军舰队正在撤离,被我们的鱼雷艇拦住了,双方正在交火。”
“很好。”周明擦了把脸上的泥,“按计划占领西南防线,等中路军信号。”
巳时·中路军的正面强攻
仰光城北的防御工事是英军的骄傲——三米厚的混凝土墙,配备着双联装要塞炮,号称“永不陷落”。李锐站在远处的山坡上,用望远镜观察着:“告诉炮兵,先敲掉他们的炮位。”
一百门榴弹炮同时开火,混凝土墙在震耳欲聋的轰鸣中颤抖。烟尘散去时,墙面上的炮位己变成一个个黑洞。“步兵上!”李锐挥了挥手。
系统士兵推着攻城梯冲向城墙,英军的机枪疯狂扫射,却被掩护的火焰喷射器压制。第一个爬上城墙的是个泰族士兵,他刚站稳就被英军的刺刀刺穿了肩膀,却咬着牙拉响了炸药包,炸开一个缺口。
“冲!”李锐大喊。
士兵们像潮水般涌入缺口,与英军展开巷战。李锐跟着进城时,脚下的石板路己被鲜血染红。他看到一个系统士兵用身体护住平民,自己却被流弹击中;看到泰族士兵用弯刀劈开英军的头盔;看到哗变的雇佣军举着枪加入战斗,嘴里喊着“为了解放”……
“保护好平民!”李锐对着通讯器下令,“别让炮弹伤到老百姓!”
巷战打得惨烈,但英军的防线正在一寸寸崩溃。当李锐攻占市政厅时,墙上的日历停留在1945年3月12日——离胜利,又近了一步。
午时·三路会师的号角
东路军的装甲列车撞开南门时,西路军己控制了港口,中路军占领了市中心。郑勇在市政厅前见到李锐,两人用力握手,掌心都是汗水和血污。
“就等你了。”李锐笑着说。
“路上有点堵。”郑勇指了指身后的列车,“英军残部退守总统府了,负隅顽抗。”
“围起来,别强攻。”李锐看向总统府的方向,“里面有不少平民人质,等他们投降。”
下午三点,总统府的白旗终于升起。史密斯总督举着双手走出来,看到李锐时,脸色惨白:“你们赢了。”
“不是我们赢了,”李锐纠正道,“是这里的人民赢了。”
他身后,系统士兵正在帮助平民撤离,泰族士兵给孩子分发糖果,印度雇佣军在清理街道,缅甸人举着鲜花涌向广场——仰光的阳光,终于照进了每个角落。
郑勇望着欢呼的人群,突然想起卑谬城那个吃糖的小女孩。他掏出块水果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真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