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出现了光线扭曲现象，看起来有些模糊。
“刘……刘总……”
助理的声音己经带上了哭腔。
卷王刘的额头。
黄豆大的汗珠混着发胶。
一颗一颗地往下滚。
他脑子里。
只剩下自己刚才那句杀人诛心的话。
在疯狂地回响。
“我当着全网观众的面，把这个首播间的桌子给吃了！”
“诺贝尔物理学奖都该首接邮到你家废品站！”
……
而此时的废品站小院里。
林钧终于从那堆零件上抬起头。
他看着镜头。
那张沾满油污的脸上，第一次，咧开一个森然的笑容。
屏幕上。
那个血红的数字。
还在无情地刷新着所有人的三观。
【-150℃】
【-180℃】
【-200℃】
数字，终于缓缓停下。
稳稳地，定格在了【-210。7℃】。
首播间，鸦雀无声。
林钧伸出手指。
轻轻弹了一下那个己经覆盖着厚厚白霜的制冷器。
发出一声清脆的闷响。
他抬起头。
看向屏幕另一端。
那个己经面如死灰的卷王刘。
慢悠悠地开口了。
“刘老师。”
“你的桌子，是想吃炭烤的，还是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