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之所以决定酿酒,还是因为袁家的收入略显单薄,不管是田地还是药田,都不太能支撑的起袁家日后的消耗。
必须要开闢新的收益渠道。
他本身就是农科院的高材生,再加上手头最多的就是粮食,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了酿酒上。
此酒是以高粱为主,掺杂了不少袁米以及名贵药材,再加上了一点灵米製成,就是为了引陈文清上鉤,料下得足足的。
“若是尚未起名,我倒是有个想法。”
齐静之今日品尝美酒,倒是来了几分诗性。
“还请齐先生赐教。”
他环顾四周,袁明理高大威猛,眉宇之间灵气盎然;袁明景正搀扶著自家恩师,今日通过县试,少年意气风发;袁昭寧天生丽质,琴技高涨。
“三溪典藩材,袁户贤第一。”
“天生好儿郎,玉笋森六七。”
“俱能弄文翰,那教逾户室。”
“明景秀英英,珊瑚映初日。”
“明理最似古,鼎鼐熊彪质。”
“昭寧相和鸣,笙入钟磬出。”
“人言有阴德,我爱少仅术。”
“公退亦见容,老衰时自失。”
一曲诗作罢,齐静之凝望袁逢春,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袁家眾多好儿郎,不妨就將此酒取名为,郎酒!如何?”
“郎酒?好儿郎该喝的酒,两字简洁,细细咀嚼而来,藏有豪气万丈,好名字啊!”
袁逢春细细思索后不住鼓掌:“既然齐先生赐名,今后这酒,便称之为郎酒了。”
“好了好了,今日也是有些乏了,我就不在此地奉陪了,明景,隨为师回去。”齐静之大袖一挥,袖袍遮掩下,示意袁明景將那坛拆封的郎酒拿著。
如此明目张胆的行径,袁逢春有些不忍直视。
酒倒无所谓,他是怕累著自家三子了。
“齐先生,那酒。。。。。。”
齐静之还以为自己天衣无缝的动作被戳穿,老脸一红,只不过满脸鬍子,倒也看不太出来就是了。
“一坛开封的酒而已,袁家主如此小气?!”
他拂袖作势离开,却被无奈的袁逢春给喊住了。
“知道齐先生喜欢喝酒,方才您喝第一口的时候,我已经安排僕人送了三坛未拆封的去您竹心斋了。”
说到这里,他还压低了声音:“都是上好的酒料,论口感味道,比起这坛,只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