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感动才刚持续了一分钟不到,原本温柔侵犯着女人淫穴的肉根忽然加速,一连串极重的子宫叩击猛地将俾斯麦送上高潮极乐的边缘。
咬着嘴唇还在思考的俾斯麦放开嗓子淫叫起来,过分妖娆妩媚的娇喘喘的我耳朵发痒,下体涨的发硬发痛!
——这女人,调教好了绝对也是一个让我欲罢不能的主!
“不是说了吗,我要征服你,还没把你彻彻底底征服呢,你觉得我会放过你!?”
“噫!这是什么站不住脚的理由,先,先停——啊?~!啊!”
停?怎么可能会停?
我将俾斯麦翻过身去,强迫这位高贵的女人摆出极为下贱的后入性交姿势,双臂捧着女人妖娆腰肢,肉杆自上而下猛地砸向女人的子宫口,砸的女人臀瓣高抬拉珠串胡乱的甩,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俾斯麦昂着头又是一声凄惨的淫叫——
“唔哈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肉棒整根退出女人快被操到红肿的淫穴,再扯着拉珠一插到底,肉体性器猛烈撞击,水雾飞溅,俾斯麦小腹肠道崩溃的一塌糊涂。
一头金色秀发杂乱披散开去,过分尖锐的酸胀与高潮搅的她淫汁汩汩,喷的我龟头发酸发麻,尾椎骨都被吸的没了知觉!
“哦,哦!停,快停下,她们还在外面,会被听见,会被听见——唔?~”
“被听见就被听见呗,刚才在那么多人面前去的那么舒服,也不差现在这么些人,你觉得呢?”
“怎么可能,啊?~!”
像是故意为了刺激俾斯麦一样,从门缝内透进房间内的暖黄色灯光下悄无声息多出几个影子,高跟鞋清脆性感的走路声在门外徘徊,似乎有人正将耳朵紧贴房门,聆听我和妻子让人把持不住的交配声。
——刚才那一声,被多少人听见了?
“更何况,你的野心我一清二楚,但是我的野心,你清楚么?俾斯麦?”
“你的野心——啊?~我,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你不知道么?那我现在就完完整整告诉你,俾斯麦~”
我晃着腰,轻柔而又过分快速的激烈操干着俾斯麦那数次崩溃后,液体泛滥成一团乱麻的淫穴,用沉稳的声音将她的防御最后击破——
“我要你,成为我的性奴。”
“什!”
俾斯麦身子骨结结实实向后撞在我的身体上,极其难以置信的表情让她的一切思绪都僵在了那一瞬间。
性,性奴?
自己可是铁血的领袖,怎么可能——
“噫咕——不要扯拉珠——啊!这个玩笑,开的太过分了!我可是——啊!啊!”
她很想厉声呵斥身后胆子大到无边无际的自己的丈夫,可自己此刻弱不禁风的身体除了被快感俘虏到高潮潮吹之外再无其他事情可以做到。
龟头一次又一次叩击女人的子宫入口,抵在松软淫肉上剐蹭的动作毫不停歇。
我扶着妻子的腰啪啪撞着那两瓣臀肉,身体骑在俾斯麦的身体上,右手顶着女人小腹上的激凸温柔画圈。
本来自己的子宫最近一段时间都属于敏感期,此时我的手指按着小腹将俾斯麦大半敏感点全按死在龟头上,只是稍稍晃晃腰,抽插一下其中满满当当的淫液,胯下只知道交配的女人便去的身体痉挛,攥紧拳头朝着房门外的女孩子凄惨的去了。
不得不说,就得是俾斯麦这种女强人放肆叫起春来的声音才好听。
“怎么,你觉得,我作为你的丈夫,会把这些事情当玩笑么?”
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不要,快松开,下面去的受不了了,我,我——”
“我说过要你当我的性奴,我就一定会一直这样干你,一次次的干你,直到你真的被我彻底征服一切,心甘情愿的跪在我的胯下,承认你是我的性奴。”
“你跑不掉的,我最亲爱的俾斯麦。”
这般过分刺激性的言语以往只在游戏里面出现,此刻真真切切出现在自己耳边,门外偷听的小姑娘“呀”的惊呼一声,好似出现不小的骚乱。
我已经能想象到门外的少女们将自己带入俾斯麦,下体汁液泛滥的一塌糊涂的美妙场景了。
“你看,门外有那么多的小可爱,都在羡慕你呢,老婆~”
“唔——!你,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换,换个愿望,这个,真的不行……啊?!啊啊,去,不要,拉珠不能再扯,去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