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哦哦哦!!!”
身子后仰,阴道骤缩,雌穴深处子宫肉套温柔咬住龟头精眼,敏感褶皱在女人弓着腰胡乱潮吹的美妙时光中缠住龟首,好似邻家小妹为我口交一般试图榨取出新鲜浓精。
我只感觉俾斯麦下体一圈褶皱套住冠沟不停向上拉扯,让辛勤耕耘美人肉体的我的身体紧跟俾斯麦的痉挛节奏,舒服的一抽一抽,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可笑。
——不行,快忍耐不住了……一直忍者没射,爽死我了,再不射俾斯麦真得昏过去……
“该给门外的可爱听众一点奖赏了,俾斯麦。”
“三,二,一——给我起!”
“呜啊哦哦哦哦!啊!这是怎么,啊!啊!”
托着臀瓣生生将全身酥软无力的女人抱起,俾斯麦所有的重量全部靠着那脆弱的子宫压在我的肉棒上,极致的尖锐与酸胀先后将其宫口淫肉与G点顶至破防高潮。
门外偷听的小姑娘刚咽下一口唾沫,成熟女人淫荡程度拉满的淫叫便紧贴门后骤然炸响——
“这不是还能叫出来吗?门外的小家伙们都听着呢,你猜猜有谁?”
“哦哦!噢噢噢噢!不,不——啊?!不要,啊啊啊?!不能,不可以——”
噗拉——哗啦啦……
液体喷在木制房门上的声音稀稀拉拉响起,爱液顺着门流淌在地板上,流淌在女孩子们裹着不同款式可爱鞋子的丝足边上,淫靡的气味与女人从未发出过的淫荡声音让这些偷听的铁血姑娘们止不住的幻想,幻想房间内平日里过分正经只知道忙于工作的俾斯麦究竟被我操成了何种崩溃的表情。
“塞德利茨还在外面吧?”
“在的在的,你去看看她东西做好了没,做好了再让她多做几分,别被她听见了,不然以后都没脸见俾斯麦了。”
“哦哦哦,那我去瞧瞧。”
“指挥官的那个地方看着都吓人,放进去一半我都去的受不了了,俾斯麦姐姐吃得下这么大的东西吗?”
“感觉很勉强?不过比我们好太多了吧,要是我在里面,刚才指挥官抱着我说要征服我的时候,我肯定直接幸福的不省人事了……”
……
俾斯麦分辨不清门外细细簌簌交谈的人有谁——故意压低的声音最多只能听出年龄,分辨不清细节。
但只是这些也足以让俾斯麦被刺激到浑身颤栗。
我清楚的感觉到女人喷水的节奏越来越快,高潮的间隔越来越低,肉褶夹着肉棒越来越紧。
意识到最后一刻即将到来的我咬紧牙关,将俾斯麦按在房门上便开始最后的极限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哦哦!!!”
每一次抽插都要将俾斯麦顶离地面,将子宫顶成一团流淌汁液的肉饼,让脆弱的花心被巨物循环往复不留情面的碾压强奸。
拉珠一整串喷出女人的肠道,又被我一颗颗塞回去,好似拉锯战一般持续不断淫虐女人羞耻的肠道。
“我要射了,给我怀孕,给我怀双胞胎,三胞胎,给我生十个女儿,听见没,俾斯麦!”
俾斯麦放肆淫叫着,高潮着,粗重的喘息声只差一扇门便能传到满是人的酒吧大厅内。
我在妻子的淫穴内抽插侵犯进百次,近千次,在龟头被榨到崩溃的那一秒狠狠撞上花心,顿时无穷无尽的滚烫精汁随着精囊的收缩,好似高压水枪一般狠狠冲刷在俾斯麦的子宫顶端!
“噢噢噢!”
去到不省人事的女人意识到这一切已经永远无法挽回。她哭着,颤抖着,接受了自己被中出子宫的现实,放肆淫叫起来:
“噢噢,去了去了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
裹着长筒袜的肉腿剧烈绷直,强烈挣扎的动作直接将毛茸茸的保暖高跟长靴甩飞出去数米。
剧烈抽搐的子宫咬着龟头榨取精液,快感一浪浪冲刷女人的神经,刺激她本就脆弱的意识,让她爽成一只只知道被人强奸高潮的下贱雌兽。
“你说,你是不是,是不是我的性奴!?”
喷射着精液的龟头重重一顶。
“哦哦哦哦哦!我是,我是你的性奴,我是指挥官的性奴——!”
“嘶——真烫,给我叫一声听听?”
拉珠串被一把拉出女人的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