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儿见他穿的还是早上出门时的那件衣裳,便道:“您先洗漱更衣……”
说到一半转头问海顺:“殿下的膳可是备上了?没有便让人去膳房传话。”
海顺瞥眼太子。
笑得比平时略显小心:“劳良娣主子费心,备上了,差不多殿下收拾完就能摆上。”
槛儿了然,替太子解了领口的暗扣,柔声说:“那妾身先伺候您沐浴?”
骆峋“嗯”了声,转身进了内室。
太子沐浴历来不喜人一直在浴间伺候,一般净了发之后就是他自己洗。
海顺顶多偶尔给他搓搓背。
当然,夜里与槛儿共浴除外。
槛儿说是伺候,实则也不过替他宽衣。
净发自有小太监侍候。
不过今儿太子破了例,槛儿替他宽好衣后就听他道:“你进来,其他人不用。”
说完,人朝浴间去了。
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特意让她一人进去,外头天色又还没完全黑。
哪怕知道太子这般言行大抵没别的意思,槛儿也还是没忍住红了脸。
亦步亦趋地跟进去。
刚关上门,身后一阵“哗啦”响。
转身看去。
太子往身上淋了半桶水,薄薄的苏绣屏风根本遮不住他挺拔健硕的身形。
露出的上半身上能看见水珠从他修长的颈子、宽阔的肩背上蜿蜒而下。
槛儿定了定神,走了过去。
第239章坦白,“你是孤的第一个女人。”
骆峋将手上鎏金铜的杓给她,再顺势弯腰将一旁的凳子拖了过来。
他个头高,坐小杌子屈得慌。
待他坐下,后背刚好与槛儿齐平。
槛儿舀了水往他身上冲。
纤白的手在他背上抹,掌下的肌肉有一瞬间的紧绷,下一刻又放松下来。
槛儿用力按了按。
轻声道:“这两个月事多,想是您也有些日子没让太医按跷了,今晚您可有时间?若不我替您按按?”
骆峋双手撑在膝上。
尽量忽视背上柔软的触感,“很硬?”
槛儿:“有点儿。”
骆峋顿了顿,“膳后消了食请太医来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