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儿站在他身侧,往他肩膀上浇水,闻言道:“我也能按,我想给您按。”
骆峋:“累。”
槛儿红着脸从旁边架子上取了一条巾子闭着眼往他腰腹下方一围!
骆峋低头看了看,又侧首去看她。
槛儿假装没看到他刚刚低头的动作,“没您这几天累,再说我也想动一动,省得真养得手无缚鸡之力。”
太子爷没接这话,只忽然抓住她的手。
槛儿微惊。
旋即听他问:“为何脸红?”
槛儿怀疑太子是故意的,可瞧着他清冷淡然的神情,她又觉得不是。
“热水熏的吧。”
她胡诌道。
骆峋克制着唇角的弧度,“温水。”
槛儿想把手从他掌心抽回来,“那就是殿下身上火气盛人,蒸到妾身了。”
骆峋不松手。
驴头不对马嘴地问:“为何不看孤。”
槛儿:“……”
槛儿对上他的眼睛,状似很是从容道:“您可是有事要与妾身说?”
骆峋在她润润的脸颊上捏了一下,面无表情道:“嗯,不过不是现在。”
槛儿:“……”
不是现在说却把她单独叫进来,还这么奇奇怪怪,这要不是太子槛儿真想拧他!
拧是不能拧的。
不过槛儿抓住他的手羞恼似的瞋了他一眼,被太子仰头在唇上亲了一下。
好在接下来他没再有什么异举。
由槛儿抹了澡豆膏冲洗完身子,便进了浴桶枕着玉枕让袁宝进来净发。
等两人从内室出来。
趴在炕上抓玩具的曜哥儿玩具也不要了,吭哧着翻身张开小胳膊要抱。
太子爷步子大,三两步过来将儿子抱起来,曜哥儿瞅瞅爹再瞧瞧娘。
扭头往厅堂里指,要他们去用膳。
其实是他想吃来着。
可惜时下婴孩最早吃辅食至少也得半岁,就是怕伤了胃肾什么的。
幸好曜哥儿只差十来天就半岁了,他流着口水在心里安慰自己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