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多少还是有点,不过我也是担心自己——”说到这里,慕容雪却把嘴巴闭上了。
事实上,她还是担心,那公孙剑的女剑圣出关之后,会对自己不利。
若是最坏情况,她只能牺牲自己,保全无咎。
可若是如此,总不能让无咎替她守一辈子活寡吧?
有一个爱他的人在身边,她走也能目了但这话,她是不会告诉南宫晴的。
也就因为她没告诉南宫晴,导致女帝徒弟这被“雪儿废料”污染过的脑袋,开始转了起来。
“雪儿姐说担心自己难道是担心”
她想起桶中的恐怖存在,只感觉龙躯一颤。
嘶,確实,两个人的话,应该能战个平手却又马上摇了摇头:“不,不对,雪儿姐,我们两个在这说来说去,可是,可是我都不知道无咎对我是什么想法—。”
“嗯?”慕容雪当即坏笑起来:“他什么想法,你直接去问不就好了?”
“啊?直,直接问吗?”
“对啊。你要是害羞,我帮你问,怎么样?”
“啊?不,不要,我自己来——”南宫晴咬著嘴唇,眼神却一点点变得坚定:
“我自己去,对,没错,我得问清楚,他到底怎么看我,嗯!”
说著,便自顾自地跑了起来:“谢谢你,雪儿姐,我现在就去找无咎!”
“哎哎哎,你怎么突然又开始跑了!”慕容雪无奈地看著她,想追上去,却累的根本动不了,只能不停摇头:
“你知道沈诚在哪吗?”
“我去他家等他,他不回来,我就不走了!”
另一边。
沈府。
“嘿,无咎,你怎么知道老头子我,今天钓了一只九寸长的大鲤鱼。”
沈父指著自己烧好的大鱼,朝沈诚瑟著。
“你快吃吧你!”
沈母一筷子敲到沈父头上:“早出晚归半个月,就钓上一条鱼,天天空著兜子回来,
你也好意思说!”
“咳咳,你懂什么,空军是男人的浪漫!泼妇!”沈父嘟囊一声,自顾自地扒拉起碗里的饭。
“老头,你是不是又把鱼,给豆腐王家送去了?”沈诚抬眼瞅他。
“哎哎哎,你別胡说,我那就是技术不好,跟豆腐王没关係!”沈父连忙吹鬍子瞪眼“你啊你,哎!以后別送鱼了。”沈母恨铁不成钢地警自己丈夫一眼:
“送点布啊,银子什么的过去吧。”
“啊?”沈父意外地看著自家“泼妇”,又用手掐了掐自己大腿:“嘿,我不是做梦啊,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这搜比口子,也有让我往外拿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