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抠搜吗?你哪次给人家豆腐王家拿钱,我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沈母一听这话来气了:
“我知道,人家当年救了无咎一命,你记得人家的好。”
“但咱们的银子也不是大风颳来的,我態度都这么恶劣了,你还往他家送东西。”
“我要是態度软,你还不得把咱家都搬空了给人送去!”
“到时候,咱无咎怎么討老婆?咱俩怎么抱孙子!”
“嗯———”沈父被的哑口无言,只能默默乾饭。
“不过,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沈母得意地昂起头:“以前是要把钱,给无咎攒著当彩礼,当然不能让你乱。”
“但现在,无咎发达了,上次陛下一次就赏了五百两银子,自然也就没必要这么抠搜了。”
“你以后啊,就拿点好东西去人家家里,咱们一家人啊,当年真没少受人恩惠,还有宋捕头一家,都多去走动走动。”
““。。”沈父没说话,继续乾饭。
“嘿,你个老毕登,给你说话你不听是吧!”
“听听听,你个泼妇!”
沈诚看著两个便宜老登吵架,无奈摇头。
老头子呢,是个老实巴交的本分人,一辈子的梦想,就是把老婆孩子照顾好,让全家都有口饭吃。
老娘呢,则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泼妇”,把家里收拾的並並有条,自己多年没做过新衣裳,可沈诚和老登的衣服,却从没断过。
两人这副吵吵闹闹的模样,沈诚早就习惯了。
“不对啊。”沈母突然一拍桌子,看向沈诚:“无咎,你这又是慕容郡主的,又是月姑娘的,都是名门之后,你娶人家得多少彩礼啊!”
“不行不行,那五百两哪够—“”
“咳咳,妈,你放心吧。”沈诚正扒拉饭呢,差点呛著:“到时候,我让她俩给我掏彩礼。”
“嘶,那你嫁过去不受气?”沈母皱起眉头:“儿啊,咱就算是吃软饭,也得硬著吃啊。”
“好好好,我知道一—”
“传圣后令,赏不夜人百户沈诚,黄金一千两~云锦一千匹~珠宝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太监的公鸭嗓声。
紧接著,抬著箱子的太监们,就鱼贯而入。
那塞满黄金和云锦的箱子,一个又一个地抬进院子。
啪嗒。
沈母和沈父的筷子,都掉到了桌子上。
两人皆呆愣愣地看著沈诚:
“什么玩意儿?”
“一千两—·
“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