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亲一下。”
阮寄水:“。。。。。我在开会呢。”
“那就等一下再亲。”
连拂雪笑:“一小时后见。”
“好。”
挂断电话之后,连拂雪去浴室里刷牙洗脸,把头发定型,随即换好衣服,才去了车库。
他挑了一辆便宜的车,开到名诚集团,找了个位置挺好,才下车抽烟,顺便给阮寄水打电话:
“宝贝,我到了,在地下停车场二层。”
“我在电梯里,再给我三分钟。”阮寄水说。
“好的,不急。”
连拂雪挂断电话,抓紧时间抽完烟,在听到阮寄水脚步声的时候,赶紧单手碾灭烟头,塞进了衣服裤兜里,转过身来:
“宝贝。”
阮寄水果然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冷冷淡淡地看着他。
他还在生气。
因为下午连拂雪没有接他电话的事情。
连拂雪假装看不懂他在生闷气,张开双臂:
“不过来抱一下吗?”
阮寄水微微皱起了鼻子。
他有些不开心。
在连拂雪面前,他脾气一直很外露,想要任性撒娇,但是又顾忌着什么,所以一直收着,不肯表现的太明显。
但是他也很好哄,连拂雪一喊他名字,他就被哄好了,自己跟自己犟了一会儿之后,便抬起脚,飞奔扑进了连拂雪的怀里。
连拂雪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被他撞得踉跄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他抱着阮寄水的腰,尽量不让阮寄水的身体因为失去平衡倒下去,随即伸出手,摸了摸阮寄水的头发,哄道:
“别生气了。”
“没生气。”阮寄水说:
“我联系不上你,怕你突然消失,突然不要我了。”
他的母亲也是因为生病突然消失,在某一天,再也没有出现在阮寄水面前,而自从他母亲时候,阮泽成对他的关心便也一天天地少下去。
他拼命地想要得到父母的关注,可到最后,这个家只剩他一个人,在爱他自己。
所以阮寄水要比阮寄情过得更加敏感,谨慎,患得患失。
来之不易的关注和温柔在阮寄水这里好似天降的甘霖,尽管那带着疼痛和陌生,但却足以让阮寄水解渴。
“不会突然消失。”连拂雪自己都经历过爱人突然消失的痛苦,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再在阮寄水身上重演一遍:
“宝贝,不难受了。”
连拂雪俯下身,亲了亲阮寄水的额头,道:
“走吧,我们去吃饭。”
阮寄水点了点头,仰起头看着连拂雪,又凑过去要了一个吻,才跟着连拂雪,乖乖上车。
两个人到了预订的酒楼前,连拂雪先停好车,才下了车,给阮寄水打开车门。
阮寄水握着他的手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