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小人:“”
所有商贾:“”
瞧您这话说的,今天的场合不可以,其她场合就可以了吗?
祝卓诚脸上的表情凝固,又缓缓裂开。
她亲眼目睹乔钰饮下那杯宫廷玉液,为什么乔钰看起来若无其事,一点中了药的样子都没有?
不仅没有发作,出丑的怎么还成了祝凌云?!
祝卓诚脑袋里一团浆糊,心里也是一团乱麻,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出来,却无人替她解答。
祝卓诚开始怀疑人生,惊惧也如同潮水般涌来。
所以和窃取水泥制法一样,这次乔钰也事先窥破她们的计划,再次反将一军,让祝凌云饮下掺了烈药的酒?
祝氏又一次被乔钰拿捏住把柄,这次她又要坑祝氏多少万两白银?
想到这个可能性,祝卓诚眼前发黑,一阵耳晕目眩。
祝凌云这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可惜祝凌云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爹的怒火,旁若无人地蛄蛹蛄蛹。
祝卓诚脑瓜子嗡嗡响,深吸一口气,暴喝一声:“孽障,还不滚开?!”
然而祝凌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充耳不闻,一身牛劲,任谁都拉不开,祝卓诚啪啪抽她耳刮子都没用。
“逆子!”
“混账!”
大喜的日子里,祝卓诚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飞溅。
她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应邀前来的客人却是看足了热闹。
“啧啧啧,真是没想到,祝大公子居然有这种癖好。”
“所谓乐极生悲,大抵便是如此了。”
“活该,让铁公鸡嘚瑟,现在好了,佳话成哭话。”
“噗——祝凌云又亲了她老子一口,哭死!”
另一边,林同知看到完好无损的知府小人,悬了一路的心终于放下。
“小人,您方才去了哪儿?下官差点吓死了!”
高同知从另一边冒出头,狗狗祟祟,超小声地说:“屋顶上。”
林同知:“???”
曲通判:“???”
王通判:“???”
林同知不明所以,大胆发问:“小人,您怎么上屋顶去了?”
乔钰食指抵在唇上,发出嘘声:“安静,看戏。”
林同知:“”好吧。
于是接下来,乔钰、高同知、林同知站成一排,双手抱臂,津津有味地看热闹。
祝凌云如痴如醉,乐在其中。
祝卓诚又打又骂,暴跳如雷。
荣百泉动弹不得,无能狂怒。
好一出惊天大戏!
乔钰不无遗憾地咕哝:“可惜手里没瓜子。”
一手瓜子一手瓜,不要太美。
高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