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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在岛上的娘娘》
“皇上杀了那个离经叛道的女人了吗?”
“回娘娘,皇上把她囚到丹铜岛上了。”
“哦,丹铜岛当冷宫,挺新鲜。”
“可是娘娘,”小宫女欲言又止,“皇上他每夜都乘船去啊!”
*
风禅被萧胤然囚在岛上,该岛四面环水,没有任何逃出的空间。
她坐在案前,在宣纸上列出种种逃脱的办法:
①火烧小岛,假死逃匿
——但是丹铜岛被皇帝的御林军层层包围,不太可行。
②杀了侍卫,鱼目混珠
——但是御林军一日点卯三次,分分钟把她认出来,也不太可行。
③挟制狗皇帝,逃之夭夭!
风禅咬着笔杆子,思索着这条的可行度:萧胤然蛮力挺大,有没有武功她倒是不清楚,趁他睡着的时候给他一刀,让他昏迷或许可行?
“朕瞧着不太可行,”萧胤然来得悄无声息,熟练的拿出缚带扣上那圈还没散去的瘀痕,“你在榻上被绑着,手里可怎么握刀?”
被狗皇帝废了武功的铁血娘娘VS每天都要登岛做人的乖戾皇帝
第26章行路
风檀撩开轿帘,抬眸对上萧殷时沉冷的视线,就着手中柳枝拜谒道:“下官见过大人。”
自那日风檀斩了高聿的手指之后,两人这段时间从未见过面,她不知道萧殷时用的什么办法让高聿放弃了参奏自己,也不打算过问,只道:“大人唤下官前来有何要事?”
轿中一应物什奢华至极,袅袅沉香从鎏金兽首炉中飘出,氤氲了风檀的面庞,萧殷时缓缓收回注视风檀的眸光,落到那日风檀受刑后上马车随手落的棋局上,道:“昔年工部尚书朱凌几次以右都御史的身份治理河道,他秉持朝纲却不懂得投鼠忌器,故而最后落得个被人陷害流放的下场。你我以治理河道的身份出使临漳海域,除了提防幕后偷盗国库白银主使之外,还要谨防沿途官员心虚作祟,届时若是陷入不明不白之地,致使查案之事难以开展。”
风檀道:“有此前车之鉴,下官行事定会谨慎小心。”
“从大晄帝京到临漳海域,选取最快路径也要行驶一月之久,”萧殷时取出从溯白身上剥下来的人皮地图,把它铺陈到风檀跟前,指尖点在目标位置,抬眸对上风檀的眼睛,沉缓道,“依你之见,我们应走陆路还是海道?”
这是道考题吧?风檀心中暗忖,思虑一番道:“一半一半。”
“哦?”萧殷时剑眉微挑,问道,“怎么个二分法?”
风檀伸出一指点在如今他们所在的坐标位置上,“京都地处大晄中心,大人随行车队人员浩大,要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掩人耳目脱群而去困难重重,不若我们在康绛县时弃陆登船,海上行进时大人选得力人手悄然离船,待行至东南海域时,我们再重回陆地,如此方可便宜行事。且如此陆海结合是通往临漳海域的最快路径,不会耽搁大人时间。”
风檀眨眼间就将利害关系诠释透彻,并且所选之路与萧殷时所想不谋而合,萧殷时面不改色,心却不着声色沉了沉,他端详了风檀一瞬,复问道:“风檀,行棋之路为照将,你胆子很大。”
风檀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了萧殷时是什么意思。
那日她在午门受了二十仗刑后上了萧殷时的马车,车轿里摆放着一盘未尽的死局,她捡起了一颗落在地上的棋子,放在了一处攻位上,从而使陷入死局的棋子重呈一方倾轧另一方之势。
风檀道:“谋士以身入局,举棋胜天半子我如今既为大人谋士,自竭力为大人攻破悬案谋划周全。”
萧殷时看着低眉轻语谄媚之言的少年凉薄笑道:“你我同朝为官,何来为我谋士之谬论?”
咋还不承认呢?这人可真是前后两张皮啊。
风檀微笑道:“大人可真是似契似离。”
“似契似离,纯纯各归。”萧殷时倒了杯茶水递给风檀,在昏暗的日光里眸光似箭,一错不错地看着风檀风云不动的模样,淡声道,“此行凶险,我还是希望与尔同归。”
风檀讪笑道:“自然自然,承大人诺,下官还要回去升官呢!”
说罢她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大人,下官听闻陛下为公主许了一门婚事?”
萧殷时垂下眼睫,慢慢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地道:“风大人身畔佳人良多,不过与公主见了一面,这就惦记上了?”
或许是离开了风云诡谲的帝京,萧殷时罕见的心情不错,竟开始调侃起风檀。
风檀回答道:“下官与高聿的梁子已经结下,不,或许叫仇怨更合适。而我听说,陛下指的驸马是高聿之子——高治臻。”
萧殷时搁置下茶杯,斜眸睨着她瞧了片刻,道:“你是怕高聿再添一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