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跟萧殷时讲道理根本行不通,他没有这种感情不会懂的,果然男人闻言眼底泛起了轻嘲,道:“不允。”
风檀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道:“那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宫殿里的人如果你执意杀人的话,我也不怕现在就要了你的命,索性大家一起玩完好了。”
风檀这话说得出就做得到,萧殷时被她逼的不得不选择应下她的交易,挑眉问道:“什么条件你都能应?”
风檀拧眉看他,“你说。”
男人眸中恣意浮现,眼睫越垂越低,喉结滚了滚,手指费劲地抬起来指向风檀的唇,“我要插进这儿。”
玩弄权术的欲|望体验了好几世,权欲已经无法让他得到满足。这辈子他最大的欲|望只在风檀身上。那夜她在忍不住时张着红|唇喘息,他实在没忍住用手指搅了进去,这也让他手指差点被咬断,同时更阴暗的想法悄然滋生。
男人含着呷弄笑意的目光注视风檀,他知道她在此之前尽管未经人事,但混迹红袖阁多时,该懂得什么都懂。同样的,下三滥的玩法,萧殷时几世间什么都见过。
风檀眸光一厉,又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萧殷时今天挨得巴掌太多,脸庞高高肿起,怒意也终于是被这狼崽子激出来了,舌肉抵着腮边顶了顶,道:“只此一条,应不应随你。还有啊风檀,你今天扇了我几次巴掌自己记好了否则到时候玩过头,会玩死你的。”
风檀扬起的巴掌顿住,终归是被他这话恐吓得生了几分忌惮,交易既成,风檀没什么跟他呆在同一空间的欲|望,也不想立刻被困回寝宫,她已经失去自由很久了。
她俯首看着萧殷时,卑劣的计策就生了出来。
萧殷时看着她脸色不善有又古怪的模样,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风檀道:“一会儿,你恢复力气了,还要困着我在寝宫么?”
萧殷时道:“看你表现。”
既得利益者的无耻嘴脸让风檀不再犹豫,她冷笑了一声,垂首慢慢脱下他的帝袍鸾带,道:“萧殷时,你确定要在身为鱼肉的时候还这么猖狂吗?”
男人覆着肌肉的胸膛下是紧窄的倒三角腰腹,风檀看得脸颊一红,手指在下腹处犹豫一瞬,又一不做二不休,把萧殷时彻彻底底地剥光了。
因了柔软手指的触碰,萧殷时喘息一声,知道她没憋什么好气给他,威慑道:“风檀,你别过火。”
萧殷时一字字吐出威胁,风檀心中悸动,她惧怕他的手段,但又想出一口恶气,两个念头在脑海中来回权衡,最后还是不准备委屈自己。
她没什么好失去的了,也没什么能被他拿捏的,大不了被他捉去蹂|躏一场,光脚的才不怕穿鞋的,“上得山多终遇虎,萧殷时,你没在女人身上栽过大的,所以不尊重我”
她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庞,“以刑止刑。既然这么爱脱别人衣裳,亵玩我的时候也没问过我乐不乐意,今天就让你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有多好受。”
他爱脱别人衣服风檀就把他衣服脱了个彻底,光着身躯被风檀五花大绑,最后她仍觉得不大满意,拿着他的衣带在他那根东西上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再抬眸,萧殷时的脸色已黑如炭底,足够卑劣的扇脸与羞辱让他在被挟持后的游刃有余完全褪|去,风檀的玩世不恭行径彻底惹恼了他。
萧殷时的眉心紧紧拧在一起,色字头上一把刀,他知道她行事活泛,但今日她接二连三的出人意料到底让他眼尾气出了红,“做事超过了度,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
风檀紧扣着萧殷时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就像他曾经做的那样,将布巾重新塞回到他嘴里,“跳得这么剧烈,生气啊,气坏了也没人来救你的。”
她像个恶霸一样用挑衅的语气说话,撩开轿帘前好笑地看了他这副模样一眼,随后对着外边的侍卫郎朗道:“你们主子体力不大好正睡着呢,轿子放这候着他醒吧。”
外边又听到朱七的询问,风檀说了什么话,便再没声响了。
朱七警惕性向来很高,但任谁也不会想到强大到不可一世的帝王会被掣肘成这副模样。
轿内。
昏昧光线中,萧殷时喉结滚了滚,额角青筋暴起跳动。
驯服与反驯服。
这他|妈是谁在驯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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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檀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虽然今天手段下三滥了点(尺v尺)
第115章做局(2)
扬起的雪雾代表着寒冬已至,天色黑尽,一乘小轿落在宫城午门前。小厮撩开轿门,一个长相富态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子摇着折扇下轿,眯眼看向前来迎候的蓝袍太监,面色不郁。
蓝袍太监是个会来事的,道:“城主辛苦!公主知道城主大人一路来朝舟车劳顿,特向陛下请示拨了最奢华的锦璀宫招待,请跟奴才来!”
小太监卑躬屈膝又油腔滑调的模样愉悦了谈胤胤,他从善如流地下轿,边走边询问道:“大桦新君登基,三日后举行新婚立后大典,届时万国来朝,预备热闹个几日啊?”
蓝衫太监弯腰提着宫灯为他照路,一行人在雪地中前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陛下传旨六宫一切从简,但前朝来使总不能薄待,所以从今夜一直到后日大典,都作极乐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