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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狸奴已经被驱赶离去,绪瑶琚也身心俱疲,她早已想不起再去探看衣柜里的动静,一个人静静地坐上卧榻,思及卞舟破碎的眼神、干哑的声音,还有失魂离去的身影,她的心似有匕首在剜绞。

她这般无耻妒忌,私拆他的信,又戏耍了他……绪瑶琚近乎被道德谴责得要崩溃,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直是过了许久,她脑中那些纷繁复杂的念头,才有些微平息。

此事已过,不要再去想,就让它成为一个永远的见不得光的秘密,也许即便是四妹妹知晓了,她也会因对卞舟无感,并不责怪于她。

一切只是她心里过不去那关。既如此,便睡吧,兴许睡一觉便好了的,明日便什么都忘了。

绪瑶琚牵过被角,侧身掐灭了床头灯罩里的蜡烛,银光扑灭,屋内陷入昏暗。

柜内的人,听着绪瑶琚呼吸的节律,过了许久,那呼吸声渐渐平息,变得悠长而富有规律,便可知她是睡着了。

三姐姐从不打鼾,而且入睡很快,若是能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那便是已经入梦。

这自然是一个好机会,绪芳初小心翼翼地对陛下道:“臣开门了?”

萧洛陵并未回应,目光由始至终不离那两片在说话时不断翕动开阖的唇瓣上。

如同窥伺两瓣水亮馨香、果肉饱满的柑橘。

绪芳初以为他默许了,猫腰试探着将手贴在木门上,尽可能不发出一点儿声息,将门打开。

那木门已经老得满脸疮痍,幸而绪芳初这是双行医的手,向来具有极强的控制力,将每一点动作都收于毫厘之间,完全将那扇木门推开之后,她从柜中飘然而下,长舒了口气。

额头被汗水沾湿了鸦发,里衣黏糊地贴合了后背。她扶住木门,恭请陛下出柜。

绪芳初以气流声道:“陛下,臣随你去太极殿?”

萧洛陵侧目看了一眼她,两只疲惫的眼圈泛出青灰,时辰已经到了后半夜,若再去太极殿,她这一整晚便可以不必睡了。

“不必。很晚了,明日来朕殿中。”

陛下竟有大发慈悲、高抬贵手的时候,绪芳初近乎感激涕零。

“多谢陛下体恤,臣不胜感激啊。”

“你可以睡了,”萧洛陵淡声道,“朕在你这里找点药膏。”

话是如此说,绪芳初也不敢真的没等人走便睡着。

萧洛陵拿了她先前所用的灵善膏。

瞥眼她乱糟糟的梳妆台和书案,皱眉,顺手也耐心地整理了一遍。

*

隔日,太医署就有好消息。

今年太常寺招募第一批女弟子,这批女弟子入学以来,朝乾夕惕,潜心向医,以至于数月不曾归家,陛下恩旨,今年宫中举办中秋宴,特借此机会犒赏女医,与此同时,会宴请他们的父母。

这的确是天大的好消息,女弟子几乎没有不想家的,太医署虽不会短了吃喝,但终归每日要上学,要写药案,要背医书,孤身在外也没个人嘘寒问暖,只能弟子间互相照拂。

还以为两年学成之前都不可能再见到父母,没想到中秋在即,惊闻如此喜讯,令人不胜欢欣。

日内太医署内学风愈发清正,个个发奋刻苦。

而绪芳初,也在课业之余,咬牙去给好色之君侍疾。

好在她也有一件喜事。

这日她婉转试探阿姐,是否对陛下有意。

绪瑶琚惊诧不已:“四妹妹何出此言?”

绪芳初平稳地道:“三姐姐,这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如果有,你可以告诉我,无妨,而且只怕夫人若是知晓了,会更高兴。”

绪瑶琚心里知晓阿初说得对,倘若母亲以为她恋慕陛下,定会喜上眉梢,欢喜得无以复加。

“只是我对陛下确实没有半分想法,”绪瑶琚坦荡说明她心里的想法,“从第一眼见到陛下伊始,我对他心中便只有敬畏,如此不对等的身份之别,实在让我无法亲近。况且,陛下早已有妻有子,于我而言,不算良配。”

此言大逆,倘使不是姐妹俩私聊,她绝不会宣之于口。

而且,她更需要让四妹妹相信,她对陛下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绪芳初想不错,三姐姐玲珑冰心的人物,即便是有心成婚,也定然会找一个肝肺冰雪、洁身自傲的男子,好色之君显然并不符合她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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