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飞身从马上直射而出,金刀如闪电**。
刘渊大呼:“诸儿郎听清,今日务必将敌首斩杀,本王大大有赏!”
“噢!”
“噢!”
数万匈奴兵羯兵沸腾欢呼,只等祖逖败落就一拥而上,将他乱翻穿心,乱刀砍死,乱马践踏成肉泥!
祖逖冷笑,沉着应战,鼓起十成真力,“驾!”轻轻拍动红蜻蜓飞马半空,长剑一扫,遍地烟云。
匈奴兵羯兵忽被强风吹击,纷纷仰倒如禾苗。
石勒之刀亦被祖逖剑风卷偏,砍在了地上。
土石纷飞。
刀痕深三尺。
刘曜刚才并未把剑术完全展示,这时有了石勒在旁自然不怕祖逖了,七曜神剑使得洋洋洒洒,气势惊人,变幻莫测。
刘曜大骇,挣扎不得,忽一瞥见祖逖的眼晴,不由得魂飞魄散……
剑光寒。
刀光寒。
哪及目光寒!
那目光如寒星……
如烈火……
如寒星烈火中一道明亮的飞雪!
刘曜失色,急忙挥剑欲自断左臂。祖逖大笑,剑尖已经顶在了刘曜的胸口上。正想刺入,忽觉背心一凉,石勒金刀忽已砍下。
祖逖猛然回身,飞起腿来,踢石勒手腕。
谁知石勒刀法奇高,竞一抽一送,刀锋又斩祖逖脚踝。
祖逖长笑而起,踏着石勒手中的刀“蹬蹬蹬”腾身而上,剑尖一点地,已如苍龙舒卷,掠过二人头顶。
石勒刘曜紧迫而上如喷泉突发,直冲祖逖腹部。
祖逖抱剑飞走,远远地落在了红蜻蜓背上,挥剑大扫千军。
刘渊急退。
匈奴兵羯兵势如山倒。
望去只见一串串血珠撒落……
一道道剑光闪烁……
那人威风凛凛大喝不断,手中之剑忽长忽短,忽远忽近,匈奴兵羯兵倒地无声,头颅如乱石抛舞。
刘曜石勒忽又双双飞至……
夜色昏暗,明月偏西。
晋阳城中一片静谧。
刘琨大躁:“怎么他们还不回来?贺天都都已去了这么久。”
温峤安慰道:“一定没事的,我们再等。”
刘琨凝视帐中明灯似在微微叹息:“好吧。以士稚的修为无人可敌,他们或许是越杀越远迷路了……”
这时刘群忽然泪流满面闯入:“父亲父亲!我刚才梦见哥哥已被匈奴人杀害……”
刘琨叱曰:“胡说!回去睡觉,明天还有仗打。”
刘群大哭下跪,紧紧地抱住刘琨的脚:“让孩儿前去救哥哥。”
刘琨一脚将刘群踢飞:“我让你回去你就回去,我自有安排。”
刘群大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