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直接离开,这种大言不惭亵渎神的人,这就是神对他的惩罚,但神又让自己遇到他救他,证明神怜悯着愚蠢的世人。
还是管家赫德利经验丰富,急忙让拉什迪去请克里夫医师。
他相信教会的牧师与埃斯特家的医师,但是更为保险些好。
诊断完的克里夫感慨兄妹二人的命大,即使遭受如此痛苦与伤害也不愿意就这样死去,那么顽强的活着念头又让他看到了一次。
随后开始缝合起那些他认为不完美的伤口,并且涂抹上恢复的药膏。有些部分直接缺少了一大块血肉,是什么东西啃咬的?
“接下来就看他自己了。”
露西娅隔壁的房间多了一位躺着人,伤心的女性趴在边缘痛哭。
维特斯让特丽莎搂住床沿上眼睛发红的奥拉,他将打探来的消息都告诉了大家,能从现在还被火焰充斥的遗迹中逃出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感觉那之后厄运一件接着一件的,真的是神罚吗?
王宫内,华丽的金边房门被推开,看到里面坐着的只有弗拉维之后,塞娜芬娜撒娇般朝前靠近,心情似乎不错。
“陛下,他出事快活不了,要么也成为废人。我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吗?”
挤出笑容的弗拉维如同慈父一般摇了摇头:“玛蒂,这是你的责任,你要学会承担,学会照顾与包容。”
有些失落的塞娜芬娜点了点头,在听一会教导之后告辞离开。
国王弗拉维低头看向胯上部,那里是舔舐阳具的玛蒂娜,即塞娜芬娜母亲。
她赤裸身体披散头趴伏在大腿中间,嘴巴津津有味含着毛发浓密的根部与卵袋。
“玛蒂看来也要成为你一样的荡妇,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她肯定耐不住寂寞的,这样正好,一切又回到正轨了!”
被拍了拍得到指示的美妇站起来趴到桌面,双手左右掰开两片肉唇露出鲜红湿润的小洞,迎接迫不及待的挺入。
红透的脸颊忍不住抬起发出呻吟,又被大手按落下去,朝前推动的身体让桌子不断摇动。
“你母亲是不是也和你一样是荡妇,所以才会将这个名字给你的女儿。”
任凭弗拉维如何羞辱拍打臀部、奶子,美妇只是在不断迎合呻吟释放自己的欲望,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希德小镇道路,打包好行礼的泽佛踏入马车,这里就交给他儿子和儿媳了。
兰西尔将包好的布袋递给母亲多纳尔,二人脸上的神情皆是轻松,借着随时可能被入侵的理由她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了。
戴着草编帽的女孩从道路地平线尽头而来,手里握着藤蔓缠绕形成的细剑。
“你们可以带我一程吗?我会付路费的。”
“可以啊,不过只能坐后面的车了,前面被我们一家坐满了。”兰西尔回答了她的请求,多纳尔也觉得没问题。
“谢谢。”
女孩扶了一下草编帽,顶上是说不出名字的漂亮白花,她坐到了第二辆专门携带物品的马车上。
两辆车在几名护卫护送下朝东边的道路远去。
狭窄房间内,劳娜拉起被割掉舌头的女性,为了方便她直接将其称呼为哑女。
“你想离开吗?”她握住肩膀再次询问,“你想活着吗?”
茫然的哑女听清之后不断点头,暗淡瞳孔恢复以往的明亮,双手死死握住劳娜小臂。
“那就听我的,他们会有一个时间错开的。”
透气房间内,格霍尔德给保持距离的海伦娜汇报东南遗迹日常的进展,对方总是隐藏在兜帽之后,偶尔的惊鸿一瞥也更多是惊艳的欣赏。
不知道为何,现在他只想给她做事和讨她欢心与关注。
“遗迹冒出的火到现在都没有熄灭。之前塔里克家的少爷好像醒来了,但是就是呆呆坐在庭院那里一动也不动。当时我也看到了他出来的模样,身上的伤口绝对不是烧伤,更像是从野兽群里面杀出来一样。”
他庆幸自己很快就随着同伴出来,次相的孙子德弗洛在哪之后也变得时而暴虐时而恐惧,他不敢再去凑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