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崔时禹,分毫不像。
他突然出手,把我搂紧了怀里,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轻佻地挑起了我的下巴,手在我的腰间摩挲。
“想不到弟妹竟然这么美,崔时禹可真是暴餮天物。”
我瞬间身体绵软了起来,打了一个战栗,就要往地下倒去,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袖,碰到了他的手腕。
他的眼神顿时幽深了起来,鼻子在我的头发上轻嗅,“弟妹这么单纯,不会……还没跟我那个弟弟圆房吧?”
我猛然回过神,立刻用力去推开他,“你给我放开,我可是你弟妹!”
崔时衍突然嗤笑,“有什么关系?崔时禹不是跟左凝儿玩得挺好,不如我跟弟妹也来做一对野鸳鸯?”
他突然开始扯我的衣带,刚刚行色匆忙,我本也没有穿中衣,只叠了个外袍。
我的脑子“轰”地炸开,一片混乱。
眼看着衣带就要被完全解开,我连忙抓住他的手,“我能,我能治好你的脚。”
崔时衍的动作这才一顿,他朝着后面退了过去,“姜未,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很聪明。”
我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从我遇到钟伯开始,他就在下套了,他先引诱我发现崔时禹和左凝儿偷情。
又送我灯笼,让我发现婆母对崔时禹的告诫,让我慌乱,忍不住出手,陷害小芸,流掉了他们的孩子,他就像个操控者躲在暗处,看着我一步步走向深渊,可怕至极。
可是,为什么是我?
09
崔时衍一瘸一拐地去拉开桌子,拿出了钟楼的钥匙,“姜未,你想上钟楼看看吗?”
没等我答复他就提着我的衣领往楼上带,夜风寒凉,吹得我瑟瑟发抖。
我睁开眼睛看去,高楼之上,整个崔家都尽收眼底,无论是亭台楼阁还是琼楼玉宇,包括……崔时禹和左凝儿偷情的地方。
我无法想象,崔时衍每天是依着怎样的心情,看着自己的夫人和亲弟弟偷情,似是在耻笑,嘲笑他无能。
我仅撞见一次就已经受不了,可崔时衍看了整整一个月……
突然看见婆母披着中衣从房里出来,她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直接去了祠堂。
我看向崔时衍,显然,婆母是去看他的。
“可笑吗?”
崔时衍突然笑了,“她每天都这般虚情假意,你以为,她不知道是崔时禹在害我?”
我的身体被夜风冻得僵硬,所以,婆母真的是为了那可笑的名声,要隐瞒自己大儿子死亡的真相,还要扶持杀人凶手成为清河崔氏的家主。
我怔愣地看着他,他却掸了掸灰,“这清河崔家好脏,所有的一切都这么脏,脏得我想把他们全都烧掉。”
我穿着纱衣躺在帐中脑子里满是今天崔时衍说的话,整个人昏昏沉沉。
崔时禹和左凝儿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可左凝儿的父亲知道崔家的家主只会是未来的嫡长子,于是把左凝儿许配了崔时衍。
这些年,左凝儿和崔时禹时常偷情在一处,他们商量好要害死崔时衍,然后由崔时禹继承崔家家主的位置。
就有了山上的那群劫匪,崔时衍大难不死逃回了崔家,可是腿却跛了。他留在崔家想查清是谁在害他。
恰逢那个时候府上的敲钟人钟伯生了重病突然离世,他冒充起了钟伯在钟楼敲钟,亲眼看见了崔时禹和左凝儿偷情,从那天起,他就只剩下了复仇。
他盯上了我,我身份低微,无论是对崔时禹还是崔时衍来说都很好拿捏,都可以是他们的棋子。
他要我拿到后院的钥匙让崔时禹继续跟左凝儿偷情,还要我尽快怀上子嗣,我根本不愿,可他只一句,你爹在城南的医馆,随随便便出个事儿,轻而易举。
我毫无反抗之力。
10
房间里突然蔓延开了一股子香味,很香,像是……
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醉醺醺的人被抬了进来,那小厮看不清面容,放下来人就跑,没忘了锁门。
崔时禹打着酒嗝开始扯衣服,面色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