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身体也开始泛起了一阵潮热,有种难言的感觉。
催人动情的香。
崔时衍竟然这么迫不及待!我撑着掏出了银针,给自己解毒。
眼看着崔时禹离我越来越近,酒臭味熏天,我厌恶地捂住了鼻子,直接一个花瓶砸在他的头上,把他砸晕过去。
我得慢慢来,至少得让我爹能够安全。
我扒光了崔时禹的衣服,又在身上掐出暧昧的红痕,做完这一切,我躺在最角落睁眼到天明。
模糊间,我听见了崔时禹跌落到地上的声音,似乎在惊慌地找衣服。
我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带着困倦和娇羞看向崔时禹,温声软语,“夫君?”
崔时禹浑身一抖,他指着我,手指还有些颤抖,“你……你这个贱妇!”
我讨好地上前想替他穿衣,他却像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避之不及,“贱人,给我滚!”
我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动静闹得很大,至少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二公子昨夜在夫人的房里睡下了,第二日又气冲冲地走了。
上工钟声又响遍了整个清河郡,流水的补品也一个劲儿地往我房里送。
这些下人都有眼力见,左凝儿失势,婆母还想着要把她送到道观里去当姑子,根本不可能翻身。
现在我虽不得崔时禹的喜欢,可整个后院,除了老太太最大的也是我,他们以后的命脉说不定就在我的手里。
翡翠镯子也回到了我的手上,浓绿如碧水,雍容华贵,无上的权力尽在我手上,那我为何只能是棋子,而不是掌舵人?
11
我将钥匙暗中给崔时禹送去,崔时禹一连几天都在敲钟时不见踪影。
但是每晚的香还是会出现,崔时禹已经认定了我给他下药,他恨得牙痒痒,不明白明明呆在书房,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把他带回房内。
算了算时间,我提前给自己施针,造出滑脉如珠走盘的假象,又借着油腻的饭食,一个劲儿的呕吐。
府医匆匆敢来,婆母也来了在院子里呆了好几个月的病体此刻像是恢复了一些光亮。
直到听见府医亲口说出,“二夫人已经怀孕了一月。”
婆母的脸上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立刻让府上继续是去给我拿些安胎的补品。
崔时禹匆匆赶来,衣带都没有系好,显然十分慌乱。
婆母拧紧了眉头,朝着她的侍女看了一眼,那侍女心领神会地退下了。
我假装没有察觉,欣喜地伸开手,“夫君,我们有孩子了。”
崔时禹的浑身更加僵硬了,婆母瞪了他一眼,他只得来扶着我。
我笑得温柔,“婆母,怀上子嗣乃是大事,不如打赏一下下人,添添喜气。”
这喜事理应这般处理,下人得了打赏,对我服侍也会更加进心,其中也不乏有碎嘴的人,而左凝儿,一定会听到。
当晚我去了钟楼,崔时衍上下打量着我的肚子,语气有些轻佻,也有些不屑,“你还挺快。”
我也不冷不热的嘲讽出声,“还得多谢大少爷的帮助了。”
不知崔时衍听懂了没有,他竟真的不吱声。
我看着他拿些木杵对着硕大的钟一下一下用力地敲了下去,整个清河郡又荡开了钟声。
我亲眼看见崔时禹进了左凝儿的院子,左凝儿的院子一个丫鬟婆子都没有,崔时禹进去的很轻松。
不过很快,崔时禹就被赶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堆瓷器花瓶。
左凝儿似乎哭了一下午,眼睛都红肿了,她似乎是在质问崔时禹,崔时禹好声好脾气地哄着。
可左凝儿根本不领情,对着崔时禹又打又骂。
“有趣吗?”
崔时衍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吓了我一跳,他身后的木杵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