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两个字咬得极重,直接让婆母变了脸色,却没多说出一个字。
一直等离开了婆母的院子,我柔声劝导,“夫君心情烦闷,不如去后院散散步?”
后院,有钟楼。
我的话说到了崔时禹的心坎上,他故意绕到钟楼,让崔时衍“冲撞”了他,他气得大怒扬言要杀了这个刁奴。
婆母赶到的时候,崔时衍被打得只剩了一口气,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双腿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
婆母怒急攻心直接打了崔时禹一巴掌,崔时禹捂着脸不可置信,“娘,你竟然为了一个贱奴打我?”
婆母方觉失态,立刻心虚地捏着帕子,“钟伯乃是崔家的老人,你公然打他,会让外人说闲话。”
“一个贱奴,打了就打了,谁敢造我的遥?”
崔时衍满脸不屑,直接把崔时衍踩进了地里,婆母心疼得捂紧了胸口,泥土里的崔时衍,凶狠地看着崔时禹。
小胜一番,崔时禹大笑着就走独留下地上的崔时衍,他走得太快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后面的眼神淬了毒。
18
崔时禹步步紧逼,吞噬完了婆母手里残存的的所有势力,在婆母一声声不孝子中,崔时禹只是冷冷一笑,在婆母身边小声说了几个字。
婆母的疯狂霎时止住,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崔时禹,“你……你竟然早就发现了!”
崔时禹大笑,“娘,你老了,你还是去上清寺替爹好好祈福吧!”
“至于兄长……”
崔时禹的声音突然一顿,在婆母越来越惊恐地眼神中,他缓缓开口,“儿子很快会送他去和爹爹见面的。”
“不!你不能!”
婆母一个激动之下,竟然咳出了一大口鲜血,就这么直直倒在了地上,她浑身抽搐,双眼泛白,我连忙跑去搭脉治疗。
婆母竟然中风了,连夜以来的刺激,直接让婆母受不了刺激倒了过去。
崔时禹只是神色淡淡,“那就把母亲送回房间,好生休养,没有其他事情就不要让母亲忧心了。”
崔时禹要软禁婆母!就像当时对左凝儿软禁一样。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19
婆母被软禁了起来,崔时衍却跑了,钟楼里只剩下钟伯的皮具。
整个崔家上上下下都搜干净了,也没有找到,崔时禹整个人焦躁了起来,时常无缘无故地发起了脾气。
我依旧逗着床上那不知名的小孩。
谁也没想到,崔时衍回来的时候大摇大摆,甚至还抱着一个孩子,所有人都惊呼,“大少爷回来了!”
“大少爷回来了!”
整个崔家上下一片喜气洋洋,连钟都多敲了三声。
唯独两个当事人各怀鬼胎。
崔时衍故意露出孩子右肩的胎记,笑得满是算计,“二弟有没有觉得这个孩子特别眼熟?”
崔时禹捏紧了手上的筷子,但面上却是无所谓,“不过是个孩子,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我,大不了以后再生。”
崔时衍笑得更灿烂了,里面透着狠毒,“弟弟放心,你不会再有孩子了,因为,我给你下了绝子药。”
崔时禹立刻摔碗而起,他要去杀崔时衍,崔时衍却一把抓住孩子的脖子,任由孩子的哭声传遍整个房间。
丫鬟婆子赶了过来,崔时禹大喝一声,“滚!”
他突然过来掐着我的脖子,“给我把脉!”
我吓得发抖,“夫君……”
“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