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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堂内站着的人多少看出了不对劲,躬着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一时间偌大的花厅只剩李瀛和谢雪明。

李瀛仰头望着眼前人,目光描摹着他弧度分明的下颌,莫名有些紧张,不由地开始胡思乱想。

谢雪明喜欢她么,又是什么时候喜欢的?在建平二年时便给她送药,那时究竟是出于什么想法才会给她送药?

乱糟糟的思绪好似一团乱麻,解不开,理不清,扔不掉,只能任由它混沌地躺在心底。

正在此时,下人前来禀报,呈上名刺:“陇西李氏长公子求见,说是来贺主君和娘子佳偶天成。”

李纶,他来做什么?

谢雪明没看那名刺一眼,望着李瀛,显然是在等她决定要不要把人放进来。

三年未见,李瀛并不关心这位同父异母的兄长,她轻轻摇了摇头,拒绝和李纶相见。

“李公子,主家现下不得空,请回吧。”门房脸上挂着疏离客气的微笑,对李纶道。

在朱门外徘徊许久的李纶听到这句话,顿时攥紧了手中提着的贺礼,压着怒气带着侍从往回走。

从前那个安静温顺的二妹妹,竟然也敢忤逆他,将他拒之门外。

李纶越想越气,恰好路上听到有书生说书,说的正是李瀛和谢雪明天生一对、笙磬同音的故事。这镐京里的人惯会见风使舵,见谢首辅权势滔天,又对妖妃有情,为了拍马屁,什么话都编出来了。

李纶听得烦躁,一脚踢翻了那书生的铜钵,将零散通宝踢得咣当作响,“以后这些话不许再说!”

那贫困书生受了惊,不敢言语,只顾俯身去拾那几枚通宝,李纶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带着人走远了。

在他们走后,那说书的书生好容易才将通宝全部捡起来,一抹金光轻巧砸进铜钵中,砸得铜铸的圆钵滴溜溜转了一圈,书生错愕看去,原来是一枚沉甸甸的金锭。

书生一抬头,穿着黑裳配红的年轻斥候抱臂看他:“继续说,我们主子爱听。”

说什么?书生迟疑一瞬,忽而福至心灵,试探道:“李娘子和谢首辅天生一对,金童玉女,鹣鲽情深……”

那位掷金子的斥候笑着离去,书生注意到,他和那个踢钵的暴躁公子走的是同一条路。

跟着李纶身后的侍从瞪大了眼,眼睁睁看着自家公子被人不由分说地带走,说是……要请公子去白云司做客。

那种地方,哪里是人去得的?!

一片片新雪落了,缓缓覆盖地上凌乱的脚印。

……

酥酪在崭新的雪褥里落下一个爪印,摇着尾巴踩来踩去,玩够了,又懒洋洋地抬起爪子磨了磨堂前的楹柱。

往常光秃秃的楹柱不同于往,此刻挂满了喜庆的红绡,从庑檐下高高低低地垂落下来,其中一道险些被酥酪扯下来。

似是终于察觉到异样,酥酪顿时收了爪子,左右看了看,心虚地拍了拍倾斜的红绡,随后夹着尾巴跑进屋子里。

李瀛正坐在妆奁前面,一方华美的铜镜清晰映出她的面容,微微弯起的眼尾,艶美绮艳的眸瞳,淡色的唇,身上大红嫁衣珠辉玉丽。

同样身着红裳的郎君立在她身后,俯身看她,彼此离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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