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流转到十几年前的某个傍晚,是分别的时候。裴均要来接裴文裕走。
可裴文裕根本不想离开,小小的一个孩子固执地赖在门口不走。孩子的嘴紧紧地抿起来,眼神里带着说不清的情愫,就是这样熟悉的模样。
她还在庭下看到了裴均,还是那样清冷又倨傲,带着一副细细的金丝眼镜,好像谁也瞧不上。
这样的人如今在自己身上驰骋着,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变得不真实起来。
像是惩罚她的不专心,男人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抓住小腿向上提,然后从夹缝中运动着。
这样羞耻的姿势让人感到尤为地害羞,她可以看到下体被磨成了深红色,还不断地翕动着。
“爸爸……”攻玉被操地泪都要出来了,衣帽间冷气打得十足,她却一点也不感觉寒冷。
“啪!”又是一下,她被拍得一激灵,差点要泄出来。
“你喊我什么?”裴均有点吃味,速度慢慢放缓。
“老公?”这下他像是得到了满足,又恢复了原本横冲直撞的速度。
“再叫一遍。”他有心折磨攻玉,把鸡巴从她的小穴处抽出来,只有儿媳喊一遍老公才重重插一下。
疯了吧,攻玉感觉荒谬,真的以为公爹疯掉了,他在做什么?
“是不是离不开老公的鸡巴了?”裴均更来劲了,他喘着气附在她的耳边,叼着攻玉的耳垂,轻轻舔吻着最敏感的地界。
“嗯……嗯……”攻玉心里可不是这样回答。
“说话!”裴均把音量提高。
“是……”她皱眉。
“你看看你的样子,小玉。”裴均掐着她的下巴,他们的目光在镜子里交汇。
“淫荡又放纵的模样。”他满意地笑着,好像赢得了比赛一样。
攻玉把目光移过去,白花花交迭的身子不断地耸动着。
他还是不满足,把她像把尿一样抱在面前,让她半蹲着被操。这样的体位让两个人都有些疲惫,但快感操纵着他们乐此不疲地继续交媾着。
“够了。”攻玉对于公爹毫不知足地索取感到害怕,“还……还出不出去了……”
终于这场偷情结束了。
攻玉换了件衣服,把衣帽间的大门打开。她感觉大门被什么卡住了,转轴合页并不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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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的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一种轻松甚至带着些许缅怀意味的笑容,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男生神情有些腼腆,眼神里透着显而易见的熟稔与惊喜。
裴均发现儿媳笑着轻拍那人的肩膀,还凑近捂着嘴说什么。
“真是粗鲁!”他觉得这样的笑声吵到了耳朵,快步走过去想要阻拦他们。
学弟转头,取下帽子点点头。
裴均没怎么理他,“走吧。”他把头转向外侧边说边快步往前走。
攻玉狐疑地嗯了一声,和学弟说道别,就小跑着跟在公公后面。
“那男的是谁?你的新……”裴均的嗓音陡然起来,禁不住言语讽刺起来。
攻玉赶紧解释道:“我学弟、学弟啦!”
他瞬间冷静下来,终于抬起眼看她:“之前有联系吗?”
“没有,刚刚遇见的。”
“嗯。”
“您管得也太宽了。”
“身为长辈,提醒你注意场合与分寸。”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