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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可老侯爷不才过世三年吗?”

“所以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何事,让他竟到了写遗书的地步。”宋毓将玉佩重新系回腰间,玉上还叠着枚青翠的令牌作为遮掩。

“既然是虬龙,那多半出自宫里,怪不得你要回京翻那些陈年旧事。”何云古眼珠一转,想到了堵在半路上听见的零言碎语,“说起来,有个你需要的人,恰巧也在宫里。”

长安城人多口杂,街头巷尾的闲话从未断过,除却罕见闹出事端的大理寺,最为乐道的,莫过于国公府幺女择婿之闻。

若仅是一桩贵女姻缘尚不足以激起如此大的波澜,可这位女娘非同小可,不仅有着高门出身,才情更是显赫,大秦盛传的几支名曲皆出自她手,常有“蜀琴仙谣孟娘操”之名。

本是一桩旖旎亲事,在旁人口中却鲜有揶揄,眉目流转间多为猜忌。清河孟氏乃是孟老公爷驾鹤仙去后留下的一脉孤臣,世代秉承“忠秦不问主”的祖训。五王之乱为祸多年,多数世家都折了气数,散的散,逃的逃,即便是后来的勤王一党也在苦战中损伤惨重,人丁稀薄。二十七世家中,唯独清河孟氏屹立不动,烽火连天也不过是微脏袖口,于乱世之中岿然独存。此等殊荣并非是因清河郡兵力雄厚、无人敢犯,而是在五王眼中,一窝以德报怨的忠犬实在得力,无需考量得失,不必忧虑离心,不论何人登临帝位,都可随心所欲地驱驰,牌坊既立,心力亦省,岂不美哉。天家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时运不济,孟氏宗族的高风亮节还是未能万古千秋,及至孟施一代,已蜕变为群狼逐食之态。

照姚岁嵘来看,一代孤臣被逼到如此境地,怪也只能怪一朝天子一朝臣,上梁不正下梁歪。主子不安于室,麾下的公爷又岂会恪守本分,绳其祖武?若她是孟国公,早都咽不下那狗咬吕洞宾的窝囊气,掀桌而起了,憋到晚年才敢跟李家叫板,算他孟施够能忍。

眼下这桩适逢其会的姻亲是喜结良缘,还是暗结珠胎,于她而言并无妨碍,前世能铲除一次,如今就除得了第二次。

真正让她头疼的,还得是身旁叽叽喳喳的某人。

“你当真这么干了?”姚陇瞪大了眼,大手一颤,刚露出白瓤的榛子立马滚得无影无踪。

“那不然该怎样?我去求皇上,告诉他御史台坏事做尽,让他把他的爪牙赶紧绳之以法吗?”

瞧着她无辜的眉眼,姚陇顿时牙一酸。这副惺惺作态的假样只会出现在她闯祸之后,年少无知时老被她忽悠过去背黑锅,现在他一眼便能看出是谁又在背后干了坏事。他恨铁不成钢地捏碎榛子皮,“小骗子都长成大尾巴狼了还爱充兔子!”

姚岁嵘闲适地躺在摇椅上轻轻晃荡,双眼微阖晒着难得一见的太阳,罕见的没驳回去。

姚陇将拨好的一盅榛子放在扶手上,拍了拍手上的壳屑,也学着她的样子半躺着,随手折了枝梧桐盖在脸上,“怪不得爹说咱们侯府最聪明人的是你,让我别去添乱,行宫那日若不是爹和娇娇拦着,我差点要坏了你的事。”

姚岁嵘怕他们担心,并未将遇刺的事说破,姚陇到现在也只当她是在自导自演,连先前去缉安司捞出的人,都被她说成是沈韵而草草带过。

再烈的太阳也不敌冷风一刹,姚陇起身,掖了掖盖在她身上的狐裘,柔软的白毛皮紧紧围绕在脸颊边,瞧上去顺眼了不少。他冷静下来的脑筋总算兜兜转转扭回正轨,“大理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唐大人素来谨慎小心,怎么这次栽州府手上了?”

姚岁嵘“嗯”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应答。或许她贵人多事,闲杂人在她眼中皆不值一谈,懒得再深究无关紧要的细节;又或许是心中已经有了某种猜测,只是不愿触及。她将下巴深深藏进暖融融的毛皮中,不知怎的,脑中突然浮起一张不算熟悉的、湿漉漉的侧脸。

“你还记得唐挽珉吗?”

仅凭姓氏,他很快推断出对方的身份,但对于这个名字却印象全无,姚陇摇摇头,疑惑道:“有何渊源?”

“她与我们曾有过一把伞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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