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有些事情耽误了点儿时间。”
瞿幼璇被褚靖徽从马车上接住抱了下来。
“不打紧,已经备好了饭菜,我也没等多久,我们走吧。”
褚靖徽眯眼笑着,伸手捏了捏瞿幼璇软糯的脸颊,拉住她的手向内走去。
“哎呀,三皇子府也没什么可去的,我看着同楼家也没什么太大区别,就是假山假水,花花草草,论典雅方致倒不如我家!”
她笑颜如花,双手抱住褚靖徽的腰耍赖。褚靖徽无奈只得将她托起一把抱在手上,说道:“知道了!你也在人前累了一天了,休息一会儿去吧!”
瞿幼璇眼睛笑眯眯,抱着他的脸就是亲,只亲得珈蓝们捂脸窃笑,褚靖徽被折磨的满脸通红才作罢。
“别闹了,他们都在笑我呢。”
“死丫头们!我看谁敢笑我夫君?速速退去!”
如此使女们才纷纷捂笑,花枝乱颤地退下去。
褚靖徽一身淡灰色形制简单的常服,襟袖处暗线缝制着稻禾,褪去繁缛的官服,本是清雅朴素的君子之风,如今被瞿幼璇闹得面红耳赤。
而他素来又温柔小意,轻而易举地抱着瞿幼璇任她作乱,虽作羞耻倒像是深陷其中。
“好一会儿都没见到你,叫我好想!谁的夫君如此肤白貌美,这般风流倜傥啊?“
“哪有……你又欺我嘴笨……“
褚靖徽咬着嘴巴愣生生地听完了她这轻浪言语,只得举起袖口遮了脸不让瞿幼璇碰。
“哎呀,生气了?不愿理我了啊?“
瞿幼璇支着下巴翘着腿坐在他身上,见他不肯吭声便眼珠一转儿,起身离开。
三,二,一……
果然还没数完,便听到褚靖徽焦急的脚步声。
“我没生气,阿璇,你别恼我,我让你说。“
瞿幼璇笑着也不转身也不理他,只是依靠在他怀里,让他牵着手在他自己身上摸。
“阿璇摸吧……“
褚靖徽委屈的都红了眼眶,瞿幼璇这才转过身好一会儿哄才能哄好。
夜里,拔步床里传来接连的人声。
“好了好了!灵运,我真的错了!你别哭了行吗?明天好不容易休沐,会有客人登门的。你要是再哭下去,丢了人事小,外人传我们夫妻不和事大!你难道想听到外人说我是个悍妇吗?“
瞿幼璇支起手撑着脑袋,一手轻拍着背对自己无声啜泣的男人,好一阵哄啊!
早就知道方才没哄好他,果然现在又在委屈了!哎呀!自己也真是天杀的!非要欺负他!
“……我没哭……你睡吧,我不吵你。你说得对,不能让外人说三道四!”
褚靖徽声音发紧更显酸涩,一顿时明显带着低哑,叫瞿幼璇哭笑不得。
看来来软的今儿是过不去了!只得速速了断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