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赵鄞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沈知微起身跪倒,“我想好了,知微想安心养好身体。他日若还有机会,再为义父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
赵鄞道:“这两个人,本王会去查探,让他们先做着,你还不能马上卸任,有事还是得过问你。”
沈知微本以为,赵鄞会拒绝的。家国大事,怎能玩笑,但已经是很好的一步了。他忙俯身拜谢,“谢义父。”
“起来吧。”赵鄞看了羸弱跪倒的沈知微,目光掠过,又转了开。
沈知微收好棋盘,恭敬地退了出去。
刚准备走时,赵鄞喊道:“许顺,你进来。”
门口的许顺听赵鄞语气不善,怎么回事,沈知微惹王爷不高兴了。
他忙滚进屋,“王爷。”
赵鄞道:“把那个书生叫过来。”
“现在?”
赵鄞:“现在。”
许顺立即明白,现在就现在,大丈夫不泄火,难道当和尚吗?尤其是王爷这样的大英雄。
他转身就去了安置那书生的屋子,把这个叫柳文渊的书生提了过来。
其实在这之前,赵鄞已经见过柳文渊,现在一看,发现也没那么差。他的面庞干净,五官虽无惊艳之处,却也算得上周正。站在人群中不显山露水,但言谈举止,自有读书人的端致。
“叫什么?”
那底下的书生瑟瑟发抖,哪里敢抬头看,“柳……柳文渊。”
赵鄞问:“哪里人?”
“扬州人士。”
赵鄞走到书生跟前,抬起那人的下巴,“知道要做什么吗?”
“知……知道。”
“愿意吗?”
柳文渊低着头,用极小的蚊子音道:“愿……愿意。”
赵鄞道:“如果银子不够,再跟许顺说。脱衣服吧。”
柳文渊啊了声,完全没反应过来。
“脱衣服。”
柳文渊被沉静而阴冷的声音给惊住了,哆哆嗦嗦地把衣裳脱掉了。
赵鄞一身的邪火在看到这一身不太白的肌肤后突然又失去了兴趣,但火又得降,不然下次擦药又会尴尬不已。
他闭上眼,再想到某处白后,又来了兴致,把人推倒床榻上。
沈知微听着隔壁传来的不雅嗓音,他非常理解像义父这样的壮年有需求,尤其这种上场打战的人,需求估计比他这种男人要多得多。
但这需求未免……那书生要死了吧。
同情归同情,也与他无关。他把窗户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