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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还有药性需解,他去拜访自己的老师又何必带着自己?

大人瞧着,就不是那等沉迷男女风花雪月之人,不是吗?

谢云真叫自己别多想,心底静静地呢喃着:还有两次,就什么都结束了。

只是任她面上云淡风轻,心湖到底是泛起涟漪……雁过无痕,可她心里的痕迹自己真的能视而不见吗?

她凝神抬头冲文禄浅笑:“劳烦文管事还操心这些,想必大人正等着你,文管事自去吧。”

文禄和气地笑笑,朝谢云真拱拱手:“既是如此,那我便先行一步,你们几个,”他点了点裴述留下的几人,“看好院门,娘子的安危就交给你们了。”

几个护卫忙称是。

文禄几步走开又回头瞧了眼,看着女子袅袅婷婷的身影,心道一声可惜,而后匆匆离去。

谢云真娴静而立目送文禄离开,见他穿着并不打眼的衣着,就如同每一个世家公子身边都会有的贴心随从那般,瞧着应当是老实、衷心。

可鼻尖萦绕不去的气息不断提醒谢云真,大人和他,都只是暂收了獠牙罢了。

今晨他们出发时,驿馆的院子已经被收拾干净,可若非她嗅觉灵敏,不然也是察觉不到有任何异常的。

只她偏生闻到了泥土里的血腥气,印证了她昨夜听到的刀剑铮鸣之下,那场绝非惊梦一场的残酷厮杀。

那样凶险,大人竟还能在八分心力驰骋在她身上的情况下,分神关注楼下的杀戮。

哪怕眼下双脚已经切切实实踩在坚硬的地上,谢云真仍让难以忘记裴述将她半身悬空在支摘窗外,那种唯恐云端跌落的下坠感。

她无法忽视那时他眼底深处的极度兴奋,像是狠狠厮杀后将猎物大快朵颐后的狂傲和饱足。

甚至就连文禄,在经历过昨晚的战况后,今日脸上都带着轻松的笑意。

这群男人,本身就是长着可怖獠牙的嗜血斗兽。

所以谢云真,不过短短数日,你这颗心到底在燥动什么?为他无可挑剔的容貌?高高在上令人眩目的权势,还是出手阔绰的金贵?

你可别忘了,他不信你。

谢云真一声苦笑,下意识攥紧了手,直到生了疼意才后知后觉。

她不断回想着刘文洪叫人传的话,只觉得这是在自掘坟墓。

她和刘文洪,都是。

“谢娘子!”

一声高喊将谢云真神魂叫了回来,她抬眸看去,是折返的文禄。

谢云真两步迎去,文禄不好意思道:“抱歉娘子,我给忘了,娘子若是有急事寻大人,可差屠英来递消息,”他说着,往云真身后一指,“呶,个头矮的那个。”

谢云真看过去,只见三五人中站着一位个子相对较矮的男子,模样清秀标志,看着年龄不大,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少年稚嫩之气,他见谢云真朝他看去,挥了挥手脸上是爽朗的笑。

谢云真看着,似是隐约看见谢云琢的影子。或许等到了屠英这个年纪,他不用再隐藏性别,也会长成像他一样英气十足的少年吧。

只不过一想到昨夜,谢云真忽然觉得裴述身边的,哪怕这样一个少年也不能小觑,说不得背后也是杀人如麻磨牙吮血呢。

她身子微微一颤,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转而问道:“文管事,我可以去街上看看吗?”

文禄听罢脸上扬着毫不意外地笑:“大人早吩咐过,柳河县不是饶城,娘子若是想出去透透气也无妨,就是以防万一,需得带几个护卫陪同。”他又指了指屠英,“小子虽然调皮,但机灵活泼身手也不错,对此地熟悉,娘子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也可叫他带路。”

“有劳。”谢云真冲这些人颔首道谢,转身跨进院子。

心中却道:除了解药,她还能有何事找上那位大人?

更不消说,柳河县是她出生、长大的地方,又何需他人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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