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远带着突击第21师趴在考艾山的灌木丛里,望远镜里能看到英军的炮兵阵地——三个水泥碉堡呈品字形排列,机枪口正对着山下的平原。“炮兵营,距离2800米,目标三个碉堡,急速射!”他对着电台喊。
系统第25师的炮兵连立刻回应,6门榴弹炮同时开火,“轰轰”的炮声震得山摇地动。英军的碉堡顶部炸开了花,水泥块混着碎石飞上天。“冲!”陈思远一挥手,士兵们像潮水般涌下山,突击第21师的士兵用刺刀挑开铁丝网,系统第21师的装甲车碾过地雷区(提前用探雷器排过),很快控制了三个阵地。
至当日午后,东路军团己占领呵叻府25%的土地,包括呵叻市东部的3个街区和考艾山的5处高地,占泰国总面积的1。8%,世界面积的0。002%。陈思远在电台里对李锐说:“呵叻高原的红土沾了血,就再也洗不掉了,这才叫打仗。”
与此同时,西路军团的推进像一首舒缓的河曲。周明坐在指挥艇上,看着湄南河两岸的稻田——绿油油的稻穗刚抽芽,系统第31师的士兵正帮着农民把落水的稻苗扶起来。“英国人把粮仓设在吞武里区的旧邮局,”周明对着电台说,“突击第31师从河上游划船过去,系统第31师从陆路佯攻,咱们给他们来个‘水上包饺子’。”
突击第31师的士兵们划着当地渔民的长尾船,船身窄窄的,在湄南河的支流里灵活穿梭。他们穿着傣族的筒裙,头上裹着花布,看起来像赶集的村民。当英军还在邮局门口盯着陆路时,突击队员己从后窗翻了进去,举着枪大喝:“缴枪不杀!”
至黄昏,西路军团控制了曼谷市20%的土地,包括吞武里区的粮仓和湄南河沿岸的6个码头,占泰国总面积的1。2%,世界面积的0。0017%。周明让士兵给农民分发缴获的英军罐头,听着稻田里的蛙鸣,觉得这仗打得挺“舒坦”。
当日新增的系统第103、104师在仰光完成集结,新兵们正对着稻草人练习刺杀,喊杀声震得仰光河的水都在抖。
5月4日·南部告捷:普吉岛的椰林与枪声
普吉岛西岸的沙滩像一条金色的带子,被印度洋的浪涛反复冲刷。6时整,海军第3舰队的炮击准时停止,马林举着望远镜,看到英军的堡垒己经塌了一半,立刻对着电台喊:“第一波登陆,系统第41至45师,目标芭东海滩!”
登陆艇冲上海滩的瞬间,系统第41师的士兵跃入齐腰深的海水,手里的步枪举得高高的。沙滩上的英军散兵坑还在喷吐火舌,突击第41师的火焰喷射器立刻回应,椰树林里顿时腾起浓烟。“往左!那里有个机枪巢!”连长喊道,士兵们扔出烟雾弹,借着掩护冲过沙滩,冲进椰林。
普吉岛中部的查龙寺是英军的指挥部,寺庙的金顶在阳光下特别显眼。系统第50师的士兵围着寺庙喊话:“里面的人听着,缴枪不杀!寺庙里的佛像我们保护!”喊了半小时,寺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英军军官举着白旗走出来,身后跟着50多个士兵——他们怀里还抱着几尊小佛像,显然是想趁乱带走。
至午夜,普吉岛全域被占,连带南部的攀牙府、甲米府沿海地区,南路军团共控制了南部三府70%的土地,占泰国总面积的4。9%,世界面积的0。007%。马林在沙滩上烤着刚缴获的海鱼,对士兵们说:“你们看这月亮,跟咱们老家的一样圆,打完这仗,带你们回家看爹娘。”
北路军团的进展同样顺利,清迈府65%的土地己插上旗帜,橡胶林里的胶农开始给士兵们送胶乳,说要帮着做炸药——胶乳混合硝酸铵,就是简易炸药。赵峰笑着收下,在地图上圈出明天的目标:清迈市的护城河,必须架三座浮桥。
5月5日·阶段性战果:硝烟中的统计册
指挥部的统计员们趴在桌子上,对着各军团传来的电报核对着数字,铅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沙沙作响。
“北路军团:清迈府65%,换算泰国总面积4。5%,世界面积0。0064%,阶段任务完成65%。”
“东路军团:呵叻府40%,泰国总面积2。9%,世界面积0。0041%,完成40%。”
“西路军团:曼谷市35%,泰国总面积2。1%,世界面积0。003%,完成35%。”
“南路军团:南部三府70%,泰国总面积4。9%,世界面积0。007%,完成70%。”
统计册的最后一页,粘着系统第105、106师的编制表——这两个新增编的师刚抵达仰光,士兵们正围着地图,听老兵讲泰国的蛇有多毒,橡胶汁有多黏。
李锐拿起统计册,指尖划过那些数字,突然对通讯兵说:“给南路军团发报,马林他们完成70%,够格休整三天,补充弹药和罐头;北路、东路、西路继续攻击,5天后我要看到泰国北部、东部、中部的旗帜连成一片。”
通讯兵刚要走,他又补充道:“再给所有部队发一句:保护好老百姓的庄稼,别像英国人那样乱踩稻田,咱们是来打仗的,不是来糟践人的。”
电台里很快传来各军团的回应,像远处的雷声,滚过暹罗湾的上空。
本章节完